傅。秋芸點點頭,沒再多言。
對面的煎餅攤主顯然是聽到了蘇拾東剛才嫌棄的話語,見他衣著光鮮,吃罪不起,也就噤聲不言,反正沒給好臉色就是,但對秋芸卻一臉和氣。
秋芸笑著對攤主說:“老闆,再多要一個。”
好心的攤主可謂是業界良心,見秋芸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要這麼煎餅,替她心疼。“姑娘,你買那麼多煎餅,吃得了麼?”
“吃得了吃得了。”秋芸笑著說,“老闆,你先忙,我一會兒再過來取,先給你錢。”
秋芸擱下錢和蘇拾東,便跑到另一個攤位上:“老闆娘,麻煩三份牛肉丸,要大份兒的。”
老闆娘見眼前的姑娘長得水靈又討喜,眉開眼笑地應道:“好嘞,姑娘,需要加什麼佐料,你自己添哈。”
“好的。”秋芸舉頭,揚聲對那邊喊了一聲,“蘇總,你吃不吃蔥和香菜啊?”
這畫面感……莫名的喜感又接地氣。
蘇拾東啼笑皆非,原來這丫頭還打算好他那一份兒。
女孩彎著眉眼,眼裡點綴著熠熠的點點星光,嘴角的梨渦顯得笑容甜美而極富鍾靈毓秀,夜風吹拂過她的面頰,將她的秀髮吹散在風裡。
哪怕是暗夜的寂寥,也難掩她此時的光芒四溢。
轉眼,秋芸又跑到旁邊的大排檔前,盯著一排排烤架上的生蠔。
鮮嫩的生蠔,佐以蒜蓉、黃油……在炭火上被炙烤得吱吱作響,那聲音簡直美妙到了極點。
秋芸吞了吞口水,笑著對老闆說:“老闆,打包兩分炭烤生蠔,謝謝!”
上車之後,秋芸將一份煎餅果子、牛肉丸、炭燒生蠔遞給蘇拾東:“嚐嚐吧,很好吃的。”
隨即想到剛才蘇拾東說的“不衛生”,秋芸又補充道:“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咱們國人吃了幾十年的激素和防腐劑,不是照樣過得生龍活虎。”
呵,什麼歪理?
蘇拾東不置一詞,但還是給面子地接了過來。
秋芸知道,一般考究的成功人士普遍很反感別人在他車上吃東西,所以她一直強忍著炭烤生蠔的撲鼻香味沒有開吃。
快到z大的時候,秋芸在車子經過一處天橋下時叫住了蘇拾東:“蘇總,麻煩你能不能在前面停一下?”
蘇拾東停下車,並未多問,只是靜靜地坐在車裡,看著秋芸跑向對面的橋墩。
橋墩下一張破舊的藤席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估摸著是最近流落至此的流浪漢。
秋芸蹲下身,將兩份煎餅和瘦肉丸放在流浪漢面前,又從揹包裡取了皮夾,塞了幾張鈔票在面前的碗裡。
蘇拾東見她跟流浪漢說了幾句什麼話,便小跑著回來。
秋芸上車後,蘇拾東淡淡開口道:“你不該給他錢。”
她閃著疑惑的大眼睛望了過來。
“他有手有腳,完全能夠自力更生。”蘇拾東說。
秋芸想:這果然是黑心資本家的說話風格。
“他的左腿缺如,去年在工地上出了意外截肢了,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如果每個人都這麼想,我想他現在可能已經活活餓死。”秋芸說著有些傷感,前世的倉皇情緒慢慢浮上心頭。
蘇拾東沉默了一瞬,問:“你經常來這裡?”
秋芸點了點頭:“嗯,每天路過這裡,我會給他帶一份飯。”
“每天?”
“嗯,每天。”秋芸神情凝重,“因為我知道,倘若有一天我沒來,他可能就得餓上一天。”
前世,手腳全廢的盧曼麗也是倚靠著那個好心人每天帶來的包子才得以支撐下來,若不是那個跟李斯逸長得出奇像的男人,或許早在被陳家趕出來那時起,被挑斷手筋腳筋的盧曼麗就已經餓死街頭。
因為這位好心人,她才可以苟延殘喘那來之不易的幾個月,得以等來上天眷顧,重生於此。
秋芸回想起來,忽然明白了自己選擇李斯逸的初衷。
她想將前世那份恩情寄託在李斯逸的身上。
秋芸疲倦地回到寢室,110聯合111還在開午夜座談會。
討論的話題:本校某女生因口口不慎將黃瓜斷於體內,連夜趕去醫院求助。
簡直驚天醜聞,事後這女生八成得夾著尾巴在z大做人。
葛純和紀凡見秋芸回來,忙拉著她加入探討陣營。
秋芸沒心情跟她們“論汙”,草草丟下一句“其實yd是高滲環境;黃瓜在裡面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