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捨不得了?”
吳晚瘋狂搖頭,討好地望向花玥,柔聲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他傷害了我們姐妹的情誼,當然是該殺,這樣,姐姐親自去,好不好?”
花玥:“……你當我傻呢。”
都說了女主氣運加身。
不趁其病要其命,還放她出去?
花玥舉起菜刀,俯身輕輕在吳晚臉上拍了兩下,冰涼的觸感襲來,吳晚呼吸微滯。
“還沒想起來他在哪兒嗎?”
花玥漂亮的眸子陰森森地看著吳晚,手中的菜刀下滑,落到她的細白的脖頸上,微微用力。
不愧是富貴人家的菜刀,鋒利得很。
花玥輕輕用力,就在吳晚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細細的血絲。
刺痛感傳來,吳晚呼吸都不敢了,嘴唇顫抖著道:“想起來了,他已經去了城主府了。”
花玥勾唇笑:“想起來就好,那就辛苦姐姐再寫一封信,就約他在後山的上清廟好了。”
“好不好啊?”
吳晚:“……”
她敢說不好嗎?
花玥滿意地看著白紙黑字,簡單折起來後看向身後的春喜和秋色。
“春喜,你和秋色去把這封信送去,秋色應該更熟悉曲雲鶴一些是吧?”
花玥笑得很漂亮,秋色卻是面露惶恐,應了聲是。
春喜衝著秋色翻了個白眼,上前一步接過花玥手中的信。
“小姐,我這就帶著她去。”
“乖啦。”
花玥笑眯眯地拍了拍春喜的手。
兩人正要往外走,花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叫住了二人。
“等一下。”
“秋色呀~”
秋色抬眸。
花玥眉梢微挑:“本小姐沒記錯的話,你們這院裡應該有菜窖吧。”
秋色上前,應了聲是。
“那好,你去把她關起來,堵住嘴。”
花玥揚了揚下巴。
吳晚心中一喜,果然蠢貨還是蠢貨,她怎麼敢吩咐秋色的。
在秋色靠近的時候,吳晚使勁給秋色使眼色,可卻見秋色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拿起旁邊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吳晚終於受不了,掙扎了起來。
若是真的被關起來,以吳月今天發瘋的模樣,吳晚覺得自己真的會死的!
可奈何。
她還是被關了起來。
和一堆大白菜。
花玥蹲在菜窖上方,看著狼狽不堪被扔在菜窖裡的吳晚,微微勾唇:“餓了可以吃點白菜哦~”
被捂著嘴的吳晚:“……”
她怨恨地看向花玥,眼神宛若鋒銳的尖刀,恨不得將花玥整大卸八塊。
可惜了。
她也只能想想。
“放心,等妹妹找到曲雲鶴後就會放姐姐出來的,畢竟……我們是好姐妹呢,不是嗎?”
花玥笑嘻嘻說完,示意秋色關上了菜窖的入口。
板子合上的瞬間,擋住了菜窖的最後一絲光亮。
“好了,這回你們可以去了。”
然而——
兩人還沒走幾步。
“月兒!”
謝露的聲音響起。
花玥嚇了一哆嗦。
莫名有種揹著家長幹壞事的感覺,她拎著裙襬起身,餘光看了春喜和秋色一眼。
春喜迅速把手中的信收了起來,秋色暗暗低頭不語。
兩個人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花玥這才朝滿是慌亂的謝露走過去,笑容甜美:“孃親,你醒啦!”
謝露一把拉過花玥的手,上下打量著:“你沒事吧,你來這做什麼?”
花玥眨眼道:“我來找姐姐,可是她不在,秋色說她去城主府了。”
謝露果然詫異,皺眉道:“城主府?她去那做什麼?”
說著,她看向秋色。
“你可知道?”
秋色福了下身,恭敬道:“回夫人,小姐前幾日救了趙小姐,兩人這才交好,小姐說這幾日便不回來了。”
救了趙小姐?
謝露神色一變,下意識看向花玥。
花玥露出一抹傻白甜的笑來。
謝露:“……”
她這個女兒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