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又出去了嗎?”
溫母道:“前面樓上住的一個人,是你祖父舊識。這些日子他身體不太好了,又孤身一人在申城,你祖父常去探望照應。”
溫瓷“哦”了聲。
溫老夫人拉過她的手,擔憂的道:“瓷兒,你跟祖母說實話,你和二少帥是怎麼一回事?”
上次溫瓷回來,溫老夫人就想問了。
因著傅景淮也在,不好開口。
結婚的事溫瓷也不想瞞著家裡人,如實道:“我和二少帥領了婚書,結婚了。”
溫家幾人,聽到後沒有一個不驚訝的。
方錦寧的第一反應是:“就領了一張婚書,婚禮什麼的都不辦嗎?”
溫母沒說話。
溫老夫人到底經歷多,明白過來:“如今咱們家這個情況,婚禮確實是不好辦的。”
方錦寧啞了聲音:“可……這是瓷瓷的終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
溫瓷笑著道:“不草率,我們現在只是領了證,還不算正式夫妻,我在傅家也是自己住。等過陣子,父親和大哥的事有著落了,我們再作打算。”
方錦寧說:“婚姻大事,可不能馬虎了。”
溫瓷道:“他是總督府二少帥,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就是我們家想馬虎湊合,總督府也不能答應。”
方錦寧當著溫老夫人和溫夫人的面,沒再說什麼。
背地裡拉過溫瓷。
問她:“我怎麼記得,你之前在信裡跟我說,你在德國交了男朋友,你們……”
溫瓷打斷她:“以後不能再提了。”
方錦寧看出她的難過。
雖然不知道中間經歷了什麼,但大概猜到,她也許並不是心甘情願的。
心疼的抱住溫瓷。
“都會過去的。”
溫瓷不是傷春悲秋的人,從答應和傅景淮領證那天起,就接受了上一段關係的結束,也接受新一段關係的開始。
雖然無疾而終。
可也是終。
三天日子轉眼即逝。
溫瓷很不捨。
傅景淮說可以在租界裡活動,吃過晚飯,她拉著方錦寧出來散步。
租界裡面賣什麼的都有。
到了晚上,路兩側鋪子上方的招牌爭相亮起,流光溢彩,琳琅滿目。
溫瓷甚至看到一家西點鋪。
可惜打烊了。
只有招牌上的燈,流水一樣一遍遍的亮起。
正準備走,男人陰涼的嗓音鑽入耳朵:“沒想到又在這兒遇上溫小姐,真是有緣。”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