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傅景淮進了臥室。
朝雲正收拾了箱子裡的衣服,往衣櫃裡掛,見到他進來,招呼道:“二少帥回來了。”
飛快的幹完手上的活。
退了出去。
溫瓷在床邊坐著,他走過去,輕聲問道:“還習慣嗎?覺不覺得晃?”
溫瓷笑回:“我還好,不暈船。”
又說:“你之前出門大多是坐車,要是覺得不舒服了,你就告訴我,我有辦法治暈船。”
傅景淮:“好。”
他鼻音聽起來有些重。
像有心事。
溫瓷問:“你剛才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他說。
在她身邊坐下來,拉過她的手,貼在臉頰摩挲,嗓音沉沉:“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溫瓷:“這可不像你說的話。”
無意間摸到他唇角有處硬結塊,訝然道:“有人打你了?!”
傅景淮驚訝於她的敏銳。
忙拿開她的手,迅速否認:“哪有?”
溫瓷板起了小臉:“你不要質疑我作為外科醫生的專業性,就算看不到,外傷我也是能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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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你再讓我摸一下。”
他動作太快,她還沒能分辨清楚。
她小手揚著。
傅景淮不想叫她察覺什麼,乾脆拽著她的手,落在另一處:“臉不給摸了,還是摸這兒吧?”
溫瓷:“……”
觸電般的想縮回手,被男人扣住不放。
男人湊過來親她。
按著她肩膀將她壓在床上,清越的嗓音裡帶著索求:“換了地方,適應一下,等會兒適應了環境,我帶你出去轉轉。”
溫瓷:“……”
這算哪門子適應?
她推了推他肩膀:“門……關了嗎?”
剛才朝雲出去,她沒聽到關門聲。
傅景淮掃了眼開著的門:“怕什麼,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溫瓷:“你去關門。”
話音未落,門從外面輕輕的關上了。
溫瓷:“……”
臉剎那間漲的通紅。
郵輪緩緩離岸,送行的人們也漸漸散去。
只剩下了零星的幾個人。
傅長海就在其中。
正當他也準備離開時,一個穿著時髦的女郎,走到他身邊。
停住了腳步。
小禮帽下,黑色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張紅豔的唇。
妖嬈。
神秘。
唇角勾起,幽幽含笑的聲音道:“別人都是光明正大的送行,大少帥卻連面都不敢露,這麼上不了檯面嗎?”
傅長海頓生怒意:“你是什麼人?”
女郎:“可以幫你的人。”
傅長海:“我有什麼需要幫的?”
女郎:“總督大人並不信任你,不是嗎?二兒子可以統管三省,你卻只能分到一個省。二兒子可以獨立門戶,你卻只能住在傅家祖宅。大少帥,這樣子的日子,你還想繼續?”
又說:“跟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