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嗎?”
傅景淮道:“抓是抓到了,也查不出漏洞,但我和賀川總覺得不對勁兒。”
溫柏川:“方便說嗎?”
傅景淮:“沒什麼不方便的。”
又道:“是個兵工廠做工的,借印子錢買了政府債券,還不上了,出來報復。”
溫柏川:“這跟我妹妹有什麼關係?”
傅景淮:“債券是申城銀行發行的,他以為,瓷瓷是銀行行長的女兒,覺得她用父親賺的黑心錢,過好日子,所以要殺她洩憤。”
溫柏川思忖片刻。
說道:“他知道我們阿爸當過行長,卻不知道現行長早換了別人,應該是有人故意引導的。”
傅景淮臉色更沉。
抽了口煙,繼續道:“我和賀川也這麼認為,但他們做的很乾淨,什麼線索都查不到。”
他派人盯著鄭素雲。
鄭素雲被趕出傅家,先回了孃家。
孃家哥哥弟弟得知她被掃地出門,當場翻臉。搶走了傅長海給她的贍養費,又把她從鄭家趕了出來。
,!
她沒錢也沒住處,又去找傅長海。
傅長海沒見她。
後來,她就一直在街上流浪。
傅景淮的人跟了半個月,沒有人接近她。
查了扔炸彈的人。
事發前半個月,有人給了他一張溫瓷的相片,背面寫著申城銀行行長女兒。
給他提供相片的人,是淹死的打鐵花匠人。
死無對證。
對方做的滴水不漏。
這些日子,傅景淮甚至把從前跟他有過過節的人,全都盤查了個遍。
那些人以為他要翻舊賬,嚇的不輕。
但他毫無收穫。
聽完這些,溫柏川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兩人的沉默:“傅景淮,來拍照。”
“來了。”傅景淮回的很快。
抬手拍了拍溫柏川手臂:“大哥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人我早晚會揪出來。”
不等溫柏川回應,他已經朝溫瓷走過去了。
溫瓷生日,過的很開心。
溫家人離開時,溫樹聲向傅景淮道謝,傅景淮只回了一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她的家人。
他也視為家人。
溫瓷生日後,傅景淮開始籌備出國手術的事兒。
來回加上手術,少說也得半年。
傅景淮手裡握著三個省的軍權,他出門,不可能攥著軍權走,要把軍權交出去。
賀川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這不是兒戲。”
傅景淮說:“我不想當第二個江序庭。”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