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
傅景淮的針對太明顯,溫瓷回屋給少帥府打了個電話。
賀川接的。
難怪女朋友要跟他分手,都這個點了,他還在加班。
電話裡問過好。
溫瓷開門見山的道:“賀參謀,下午二少帥見過什麼人嗎?”
她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搬弄是非了。
賀川不知她為何這麼問。
還是竹筒倒綠豆般,全盤托出:“下午我和景淮在軍政府開了一下午會,快七點才結束,見的都是軍政府的人。出門前,景淮接到了大少帥夫人打來的電話,具體說了什麼,我不清楚。接完電話,景淮去了警察廳。”
七點多……
警察廳……
對上了!
是個誤會,得去解釋清楚。
溫瓷拿出晚上帶回來的蜜瓜,洗淨切盤,端著去了韶輝園。
樓上窗簾還關著。
隱隱有道影子映在上面。
溫瓷也不知道,傅景淮這麼彆扭的性子是怎麼養成的。
有事也不問,就知道生悶氣。
過去敲了敲門。
不敲還好,一敲燈也熄了。
溫瓷:“……”
他不開門,溫瓷只好在外面說:“警察廳門口跟我說話的人叫田照青,是申城醫院副院長阮殊的男朋友。我跟他去車上,是因為阮殊在,晚飯我也是跟……”
話沒說完。
門開了。
溫瓷聲音漸小:“……跟阮殊吃的。”
傅景淮開了門,也沒讓她進。
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
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去警察廳做什麼?”
溫瓷把下午的事跟他說了。
男人又蹙眉:“出事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溫瓷:“也不算出事,就正常問個話,問完就把我放出來了。”
把水果往他面前舉了舉。
臉上帶了幾分刻意討好的笑:“西邊運來的蜜瓜,我嚐了,很甜。你晚上是不是沒吃飯,要不要吃點墊墊?”
傅景淮拒絕的很乾脆:“不吃。”
退了半步。
看動作像要關門,卻在手扶上門框後停下來,問道:“冰箱裡還有小湯包嗎?”
溫瓷:“有。”
傅景淮:“蒸好了給我送來。”
把門關上了。
溫瓷笑著嘆氣:“真難伺候啊。”
門又開了。
男人幽幽的望著她:“你剛說什麼?”
溫瓷臉上堆笑:“很快就好。”
轉身回了屋。
把蜜瓜放在茶几上,囑咐王媽蒸籠小湯包給對面送過去,然後跟朝雲把水果吃了。
自己去了書房。
溫瓷心裡其實很窩火。
之前兩次,她覺得自己有責任,所以很主動的去解釋。可這次,她又沒做錯什麼,就是個巧合。
她還得去解釋,去討好。
算了。
誰讓她寄人籬下呢。
忍忍吧。
她拿了今天的報紙看。
頭版頭條赫然寫著:前申城銀行行長、財政要員溫樹聲審判在即。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報紙上看到父親的訊息了。
審判在即……
是終於要結束了嗎?
那她在傅家的日子,也快熬到頭了吧?終於快要回到不用看別人臉色,也能生活的時候了!
溫瓷心裡很期待。
第二天下午,她提前下了會兒班。
買了一堆吃的喝的,去看住在租界的家人們。
祖父在教小蔚文練字,祖母在一旁守著。
母親不知何時起,信起了神佛,這會兒不在客廳,估計又把自己關裡屋誦經祈福了。
方錦寧在教康懷彈鋼琴。
小蔚文才三歲,抓著毛筆,紙上全是一團團的墨跡。
反觀哥哥就認真很多。
小小年紀,已經能獨立完成一首簡單的曲子了。
方錦寧第一個看到溫瓷。
囑咐康懷自己先練習,快步迎了過來。
接過溫瓷手裡的東西,帶著絲期待問她:“你看昨天的報紙了嗎?”
溫瓷點頭。
方錦寧又說:“希望這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