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離開。
她們走後,王媽不解的問:“二少夫人覺得,大少夫人這碗藥有問題?”
溫瓷搖頭:“不是。”
不管鄭素雲是不是好心,藥她都不會喝。
外面還在下雨,溫瓷抱著一本厚厚的病理書,邊看邊記。
她覺得再拖著不去工作,她業務快要荒廢了。
手術刀擱太久了,會生疏。
下樓吃飯時,她囑咐王媽買塊帶皮的生豬肉回來,打算像剛上學時那樣,拿豬肉練練手。
“買生豬肉做什麼?廚房剋扣你們伙食了?”
傅景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冒著雨進來,身上蒙了一層水珠,頭髮上溼漉漉的。
溫瓷忙放下筷子。
叫王媽去拿毛巾,她則上前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抖了抖水,掛到衣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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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怎麼冒著雨過來了,有急事嗎?”
傅景淮:“路過。”
昨天他回到少帥府,越琢磨越覺得溫瓷看他的眼神不對勁兒,他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
早上起來頂著一臉青胡茬,越看臉上那道傷越礙眼。
憑什麼一樣的傷。
她完全好了?
他其實不太在意自己這張臉,以前受傷也是常事,傷口不感染就行。
至於留不留疤,大老爺們在乎這個?
這次,他忍不了一點兒。
溫瓷一腦子問號。
攬星居在傅府裡邊,他硬要路過,還挺曲折的。
王媽遞來了毛巾。
溫瓷想幫他擦,他一把把毛巾抄到手裡,隨便抹了把臉上頭上的水,道:“你上次說,岑橋送了你祛疤的藥?”
溫瓷:??
為這來的?
“岑橋給的我沒敢用,是夫人叫人送的舒痕膠,效果挺好。你要用嗎?”
傅景淮“嗯”了聲。
擦完臉,把毛巾遞迴給溫瓷。
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
溫瓷也顧不得吃飯了,放下毛巾,趕緊去把舒痕膠拿了來。
“現在塗,還是你帶走?”
“你來。”
傅景淮靠在沙發裡,閉上了眼睛。
溫瓷:“我去洗下手。”
傅景淮沒吱聲。
溫瓷洗了手,才回來給他抹藥。
心裡不住的嘀咕,都這麼久了,祛痕最佳時間早過了,他怎麼忽然想起來擦藥了?
她站在他後面。
目光不可避免的觸及他的鼻樑。
山根挺拔,如雲峰初露,銳氣又不過分鋒利,精雕玉琢。
都怪方錦寧。
跟她說的那什麼話。
現在她根本沒辦法正視傅景淮,目光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他鼻樑上,然後往另一外想。
“手這麼涼?”
傅景淮忽然睜開了眼睛,眉心微蹙,又問:“臉紅什麼?”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