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事情辦的不會這麼順利。
她到時,有輛汽車正好離開。
匆匆一瞥。
後座上的男人,五官像極了江序庭。
柴伊人出來接她。
她問:“剛才離開的那輛車,後座上坐的是誰啊?”
柴伊人親暱的挽起她胳膊。
帶著她往府裡走。
“我表哥。你那串珍珠項鍊不是被沈詩瑤拿走了嘛,他要去港城,我託他再幫我帶一串回來。”
溫瓷又問:“你表哥一直在申城嗎?”
柴伊人:“他做生意,港城和申城來回跑。”
忽然想到某種可能。
柴伊人停下腳步。
明晃晃的眸子裡挑起幾分好奇:“你問這做什麼?我可警告你哦,我表哥早就訂婚了。”
話出口,她又想起溫瓷的身份。
拍了拍嘴巴:“呸呸呸,我說什麼呢,你和二少帥都結婚了。”
溫瓷:“……”
早就訂婚了,又來往在港城和申城之間。
不可能是江序庭。
興許她想多了,天底下長得像的大有人在。
,!
溫瓷表情鬆動了幾分。
笑著道:“項鍊多少錢,我給你錢吧。”
柴伊人:“不如咱倆的友誼值錢。”
幾天後,溫瓷接到碼頭送來的訊息,行李到了。
溫瓷給傅景淮的少帥府打了電話。
那邊接電話的是女人。
聲音不熟。
不過她對上峰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主動報上家門,問傅景淮在不在。
對方聽到她名字,讓她晚上再打。
溫瓷晚上又打了一遍。
這次接電話的,是傅景淮本人。
電話那頭有雜音,很像高跟鞋甩起來,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溫瓷心頭一緊,飛快的說明了事由。
傅景淮回了句“我安排”。
就把電話掛了。
溫瓷拍了拍胸口。
心想,她電話打的不是時候?
傅景淮辦事效率很高。
隔天一早,副官就把車鑰匙送到了攬星居。
沒用府裡的車。
副官說:“二少帥說您要裝行李,特地選了輛大點兒的車。您要是開不習慣,我也可以留下幫您開。”
副官話說的委婉。
其實是擔心溫瓷駕馭不了,有危險。
溫瓷拿過鑰匙:“謝謝。”
她在國外,超大型的運輸車都開過,小汽車不在話下。
副官看她毫無懼意,就告辭離開了。
溫瓷吃過早飯,換上了利落的洋裝小外套和馬褲,穿了長筒馬靴。
碼頭龍蛇混雜。
除了手術刀,她還往腰間塞了把勃朗寧袖珍手槍。
收拾完畢,出了門。
車就停在攬星居院子外,她上車啟動,穩穩的開著出了傅府。
王媽和朝雲驚歎不已。
到了碼頭,辦手續、領東西,都很順利。
五六個大包裹,塞滿了一車。
就在溫瓷打算上車離開時,忽然聽到身後“砰”的一聲響。
這是……
子彈擦過槍膛的聲音!
有人朝她開槍。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