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視線收一收,再這麼盯下去,我會以為你想親我。”
溫瓷瞬間驚醒。
一身冷汗。
她最近是不是跟方錦寧和柴伊人走太近,被她倆給傳染了,竟然會冒出這麼可怕的想法來。
就傅景淮這嘴巴,甜?
沒毒就不錯了。
硬著聲音回:“二少帥看錯了,我只是很認真的在跟二少帥道歉。”
傅景淮看著她泛紅的耳尖,心情又好了幾分。
“是嗎?”
他笑著問。
笑她口是心非,明明眼裡對他有渴望,卻又嘴硬不肯承認。
溫瓷不語。
耳朵一陣陣發燙。
傅景淮攥起她手腕,往汽車邊上走,對副官道:“跟申城醫院的負責人說一聲,人我帶走了。”
副官立正:“是。”
溫瓷沒上車:“我還有工作。”
傅景淮沒接溫瓷的話。
眸光掃過圍觀眾人:“誰是這兒負責人?”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站出來一個和溫瓷穿著同樣白大褂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向傅景淮回話:“二少帥,我是申城醫院外科主任張科,也是申城醫院醫療隊的帶隊。”
又道:“今天上午,這邊的輕傷員能全部轉移到杭城醫院去,重傷員也能轉走一部分,我們人手足夠用了。”
傅景淮看向溫瓷:“聽到了?”
溫瓷:“……”
傅景淮要帶她走,估計她說什麼都沒用,只好跟著傅景淮上了車。
車門關上,她沒注意到身後那道嫉恨的眼神。
傅景淮帶她進了指揮部的臨時宿舍。
宿舍房間不大,但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沙發、茶几,還有張單人床和衣櫃,門口擺著臉盆架和毛巾。
“在這兒等我。”
傅景淮指著沙發留下一句,人往裡面去了。
片刻後,流水聲響起。
溫瓷心頓時一緊,他不會是去洗澡了吧?
幾分鐘後,水聲停了。
男人推門出來。
精短的發溼漉漉的,上衣只繫了一個釦子,下襬攏進軍褲裡。麥色胸膛一覽無餘,上面還掛著未乾的水珠,腹部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又禁又欲。
溫瓷緊了呼吸。
男人朝她掃了眼,嘴角噙起抹似有似無的笑。
路過茶几邊,他彎腰拿煙,襯衣開的更大,溫瓷幾乎看到他整個胸膛。
左側有道很長的傷疤。
男人拿了煙,直起腰身,那道疤又隱沒在衣領下面。
“傻站著幹什麼?”
傅景淮點了煙,在沙發上坐下,問她:“你不會以為老子洗澡,是想對你做什麼吧?”
溫瓷:“……”
傅景淮又指了指對面的單人沙發:“坐吧,老子不是為了你,就是來這兒之後一直在打仗,好幾天沒顧上洗澡了。”
溫瓷:“……”
溫瓷剛要坐。
他又開了口:“把你身上那白大褂脫了,礙眼。”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