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溫瓷坐下來。
下人奉了茶水和點心。
準備就緒,總督夫人開始細數溫瓷的種種“罪狀”。
“你剛進府的時候,接了請總督回府的任務,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也沒辦成。”
“做不到就算了,你還不知低調。”
“上巳節辦席,因為一條鏈子,叫所有人看咱們家笑話。”
“還有施家壽宴。”
“你和詩瑤一起去的五樓,偏偏她出了那麼大事,還鬧得人盡皆知。”
“不是那件事,詩瑤怎會想著要殺你?”
“既然事情是因你而起,又鬧到了這步田地,你就不要再想著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溫瓷垂著眼簾。
這一口口大鍋砸下來,但凡她心理素質差點兒,怕是都要跪地求饒了。
可這樁樁件件,哪條是她的責任?
但鄭素雲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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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夫人身體不好,她們做晚輩的,得順著。
不能忤逆。
她沒開口反駁,總督夫人繼續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去勸景淮,讓他給詩瑤一個身份下葬。”
“一個死人,對你也沒影響。”
“辦成了,我親自給你操辦和景淮的婚事,讓你風風光光嫁進傅家,當名正言順的二少帥夫人,和素雲一起打理府裡的事。”
“辦不成,我就把碧梧迎進門。”
“總督不管後宅之事,景淮又常年在外,到時,就算你不願意,她也是你們二房的正頭夫人。你再有本事,以後在傅家也只是個姨太太。”
溫瓷靜靜聽著。
不得不說,她如果:()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