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孩子肯定是心疼我,看我吃的苦太多了,不捨得再讓我受罪。”
男人評價:“算他懂事。”
又說:“我準備準備,我們這個月就把婚禮辦了,再晚,估計就能看出來了。”
溫瓷:“你現在手頭事多,要不還是等他出生後再補吧。”
“不行。”
知她有孕,怕她累著,傅景淮拉著她坐下來。
繼續道:“你跟著我,已經受了很多委屈了,我不能在這事上再委屈了你。該有的,咱們一樣都不能少。上次問你喜歡西洋那邊的新式婚禮,還是咱們傳統的,你還沒跟我說呢。”
溫瓷:“傳統的吧。”
傅景淮:“行,來我辦,你什麼都不用管。不過……在辦婚禮前,還有些事兒得處理完。”
傅景淮陪溫瓷一起吃飯。
溫瓷胃口不錯,比之前還能吃了點兒。
王媽在一旁侍候著,也發自內心的為溫瓷高興:“小主子一看就是聽話的好孩子,沒出生就知道心疼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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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幫溫瓷夾菜。
冷厲的男人,此刻眼中全是柔情。
吃過飯,溫瓷回了臥室。
傅景淮打了個電話,打完之後,來臥室陪她。等她睡著,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又出了門。
嚴松和尹西峰在門外等他。
他一出來,尹西峰丟了菸頭,抬腳踩滅。
尹西峰去山省只為建功樹威信,不需要在那邊駐守。平息叛軍之後,他就回來了。
幾人去了孟家。
出來見面的,是孟家家主孟本會。
之前傅長海借職權之便,給孟家開的那些便宜之處,傅景淮已經全部堵上了。
他還信守承諾,把孟家踢出了船行。
放話出去,申城做生意的,誰敢跟孟家再合作,就是跟他過不去。
短短兩個月。
孟家生意一落千丈。
孟本會急的頭髮都白了一大半兒。
他想找傅長海問問緣由,可當初力挺他們家的傅長海,忽然就不見了蹤影。
託人去傅家問,只說他忽染重疾,在府裡休養見不了人。
求見傅總督也是被拒。
這些事發生在傅景淮的生日會之後,他問去參加生日會的幾個孩子,孩子們個個諱莫如深,什麼都不說。
孟本會費盡心思。
最後也沒打聽出個所以然來。
想見放話出來的傅景淮吧,他人又在外地,根本就見不到。
傅景淮主動登門,他既意外,又震驚。
這些年在生意場裡摸爬滾打,孟本會也是個懂世故的人,知傅景淮能前來見他,說明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請傅景淮他們坐下來。
上了茶。
他鎮定的道:“這些年來,孟家對總督府向來是有錢有出,有力出力。不知是我們哪裡做錯了,惹惱了二少帥,還請二少帥給我們一個明示。”
傅景淮:“孟鳶和孟家,你選一個。”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