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命令來報信兒的副官:“你再說一遍,什麼不見了?”
副官道:“總督,總督不見了。”
傅長海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理解了副官的意思,詫異道:“他人躺在那兒動都動不了,怎麼會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
副官:“席醫生今天早上發現的,可能……可能昨天就不見了。”
昨天就不見了?
今天才發現?
“廢物!”
“你們這麼多人,連個半死不活的人都看不住嗎?”
傅長海發了火。
副官嚇的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傅長海顧不得逼傅景淮搬家的事兒了,提步往外走。
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扭頭看向傅景淮:“是不是你乾的?”
傅景淮收起槍,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我昨天在幹什麼,你不知道?還是覺得我會分身術?”
傅長海想想也是。
叫上副官,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少帥府。
他走後,溫瓷走了過來。
傅長海的話。
溫瓷都聽到了。
她道:“大少帥想要這座少帥府,估計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我們回來之前他就該動手了。想讓我們搬出去的,另有其人。”
傅景淮篤定道:“孟鳶。”
又說:“野心不小。”
溫瓷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傅景淮:“:()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