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冷眼望著傅景淮,道:“二弟這脾氣也該改改了吧?阿爸都傷成這樣了,還在這兒鬧,不怕吵到阿爸休養?”
傅景淮:“叫你的人讓開!”
傅長海:“讓開可以,你想來看阿爸就來,其他人免談。”
還說:“阿爸正是養傷的關鍵時候,二弟不想盡孝幫忙就算了,再帶人來鬧,說不過去吧?”
傅景淮要發火。
被溫瓷拉住。
這時,樓梯處又上來幾個人,是白天開會時,支援傅長海的幾個軍座師座。
他們一上來,就開始指責傅景淮。
“二少帥這是幹什麼?”
“總督正是養傷的時候,二少帥想鬧,也要分時候吧?何況,這兒還是醫院。”
“就是,二少帥當初自己要辭職,這會兒總督傷了,二少帥又鬧著要回來。二少帥就算要軍權,好歹也等著總督醒過來吧。”
“……”
好一番忠心護主的指責。
傅景淮都氣笑了。
怒極之下,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們來的挺快,估計他剛到軍醫院,他們就收到指示往這邊趕了。
烏沉的眸望向傅長海。
他眼裡有得意,卻還是裝出一副大哥的包容來:“二弟,大哥知道你回來了,就想把軍權要回去。可現在阿爸還傷著,你就算著急,也得先分個輕重。”
“該你的,大哥也不會跟你搶。”
“等阿爸醒了,大哥就把軍權還你。你現在先帶弟妹回去吧,阿爸這邊有訊息,我會派人去通知你,這幾天你不用來了。”
這意思是,他也不能進病房了。
宋遇良聽到外面的聲音。
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與溫瓷四目相對,輕輕搖了搖頭。
溫瓷心領神會。
拽了拽傅景淮,輕聲道:“不用進去了,我們走吧。”
傅景淮也看到了宋遇良。
心下明白,沒去爭執,隨著溫瓷下了樓。
坐進車裡,溫瓷才開口:“我敢肯定,總督的傷沒那麼嚴重,是有人動了手腳,不讓他醒。”
傅景淮原本懷疑了。
可他覺得,傅長海沒那個膽子,就沒再往那方面想。
篤定道:“以傅長海的本事,做不到這些,背後有人在指點他。”
溫瓷想起什麼。
問傅景淮:“如果有人拿槍指著你,讓你做違揹你原則的事,你會做嗎?”
傅景淮抬眸看她。
倏的一笑:“你也覺得,那些人是被威脅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