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沒關係,是我堅持要去的。”
提到留學,她認真起來:“那時我跟著英國來的傳教士學西醫,他因為家裡的事兒要回國,說可以帶兩個學生回去。”
“你是不知道。”
“我當時為了得到那個留學名額,吃了多少苦頭。”
傅景淮笑:“你還挺光榮。”
男人聲音含笑。
溫瓷心頭莫名動了動,才察覺被他握緊的手,聲音裡有片刻遲疑:“那……自然是。”
傅景淮沒留意她閃爍的目光。
問她:“下午有事?”
溫瓷回:“上班啊,我就請了半天假。”
傅景淮蹙眉:“軍醫院這麼忙?”
溫瓷:“前陣子忙,最近還好。你是有事嗎?我禮拜天可以休息,等禮拜天行嗎?”
傅景淮:“行。”
車開到軍醫院門口,溫瓷下了車。
等她進了醫院,車才繼續往前開,副官不解的問:“二少帥,您怎麼不直接告訴夫人,您要帶她做什麼?”
傅景淮:“好好開你的車。”
副官:“……是。”
下午鍾沛琴沒在。
溫瓷替她在前面接診。
半下午時,推門進來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禮帽扣的很低,幾乎看不到他的臉。
在溫瓷前面坐下。
他問:“醫生,能幫我開幾支盤尼西林嗎?”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