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又道:“我就是為了出口氣,人是他們送走的,他們不讓我好過,大家就都別好過。”
他向來霸道。
這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溫瓷:“上次他受傷,是你叫人打的?”
傅景淮:“不是,他自己跑了,出去之後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就那樣的。我沒管,也沒去查誰幹的。”
溫瓷聽他說完,心裡不生氣了,但還是不痛快。
傅景淮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溫瓷身體失衡。
驚呼一聲,本能的摟住了他。
“你幹嘛?”
傅景淮抱著她往床邊走:“老子低聲下氣哄你這麼半天了,也該換你哄哄老子了。”
把她丟到床上。
人跟著覆了上來。
溫瓷掙扎:“明明是你犯……”
話沒說完,他堵上了她的嘴,把她沒出口的話,如數截了回去。
單手撐在她身側。
,!
另一隻手扯開衣衫。
探了進去。
不過才幾天,他已經輕車熟路。
撥開她雙腿。
攻城略地。
不過片刻功夫,溫瓷就沉溺在他的攻勢中,亂了呼吸。
他氣息炙熱。
咬著她耳垂呢喃:“下次再敢把老子一個人丟下,老子一定不輕饒了你。”
他嘴上說著下次。
可這次就比以往都兇的多。
她起初還能撐住,兩三次下來,骨頭都要散架了,他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承受不住,溫瓷又不想求饒。
張口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痛的“嘶”了聲,動作一頓,嘴角洩出絲笑來:“溫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身上都是汗。
她咬了口,嘴巴里都是鹹澀味兒。
又報復般去親他。
要讓他也嚐嚐,這份鹹澀。
結果就是把本來要結束的事兒,硬生生延長了不知道多久。
後來溫瓷實在太累,睡過去了。
醒來時。
男人正抱她去洗澡。
他肩膀上,留著一圈清晰的牙齒印兒。
怕他算賬,她乾脆閉上眼繼續睡。
等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到第二天上午。朝雲來敲門,說她二哥和三哥過來好一會兒了。
溫瓷趕緊爬起來。
傅景淮沒在。
她收拾完往樓下走,才發現傅景淮早在樓下陪著了。
這男人不光體力好。
精力也好。
正準備往下走,聽到二哥說:“你說瓷瓷小時候啊……”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