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於柴歌擦身而過的時候,柴歌陰冷的笑道:“蕭澄,如果你死了。那一切都結束了,如今你沒死,那就代表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結束。”
他的話夾雜了別的意思,蘇茜或許並沒聽懂,但蕭澄卻很清楚。
他這一次沒結束的意思並不是和他之間的恩怨沒結束。
這一次已經把他的身世牽扯出來了,恐怕牽扯進來的人更多,包括楊零的父親。
“柴歌,英國的法律是絕對不允許幫人服刑的,你最好不要讓人找到把柄。”蕭澄冷漠的說完,牽著蘇茜的手揚長而去。
望著蕭澄揚長而去的背影,柴歌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他原本以為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不僅蕭澄沒有死,路易也沒死。
“蕭澄,這一次,就算我想要放過你。別人也不會放過你。”對著空氣,柴歌冷漠的說了一句。
掌心的傷口因為用力頓時鮮血淋淋。
所有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過。
他恨!
卻無從恨起,起初他最恨的人是蕭澄,因為他是所有一切的起源,後來。。。。。
手臂上的鞭痕是一道道的恥辱。
緊攥著掌心,指尖發白。
血沿著指縫不斷的滴落。
有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驚恐的看一眼,驚呼了一聲。
他朝著驚呼的人看了一眼,是個女孩,被嚇的轉身就走。
“叔叔,你流血了。”突然有個小男孩從他身邊經過,指著他的手低聲的說了聲。
沒等他開口,小男孩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邦迪:“叔叔,幫我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