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對你有什麼想法,我和蕭澄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救他應該的。”
蘇茜垂著頭,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於童的好,她一直都知道。
但,她不敢受,也受不起。
她不想給於童任何的希望,不想他在自己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於童朝著她笑了笑:“蘇茜。愛原本就是一個人的事,所以你不想要有負擔。況且我已經不愛了”
蘇茜的心頭更加的愧疚了。
她終究是傷害了於童。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來愛,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和你真心相愛的女人。”
於童再次朝著她笑了笑。朝著蕭澄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蘇茜低聲的嘆了口氣。
“他走了。”背後蕭澄在她身後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聽到他的聲音,蘇茜詫異的轉身。驚喜的看著他。
“你醒了?”蘇茜沒在意蕭澄的語氣,笑著看著他。
走近他,輕聲的問了句:“渴不渴?”
說著轉身就去倒水,蕭澄蹙了蹙眉,抿唇輕聲的說道:“不用。”
蘇茜並不聽他的,倒了水把被子遞給他。
“手拿不了。”對蘇茜抬了抬手,他非常無辜的看了看著蘇茜。
蕭澄的手又被重新包紮了。不知道是不是於童有意讓人多包了幾層紗布,這次包紮的特別的厚實,看著比最初傷的時候還嚴重。
蘇茜抿唇笑了笑,把杯子遞到他嘴巴。
“我幫你去問護士拿個吸管。”蘇茜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蕭澄拉住了手,身後他輕聲的笑道:“不用吸管,你可以用嘴。”
蘇茜轉身朝著他白了眼:“生病了也不消停。”
蕭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蘇茜臉上也掛著淺笑,推開他的手幫他那吸管去了。
等蘇茜出去,柴歌已經閃身進了病房。
看到他,蕭澄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冷,目光帶著凌厲。
柴歌走到蕭澄的床邊,低聲的笑道:“看來兩人相處的不錯,我真是羨慕。”低沉的笑聲在空氣中回答著。
柴歌長的很好看,笑起來有種陰柔的美,或許就是知道自己臉過於漂亮,他總喜歡帶著一副墨鏡,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冷色調。
拿下墨鏡,柴歌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蕭澄,我一直在等你查,查你兒子的下落,結果你遲遲不動手。我等不及了,只好自己過來找你。”隨手把太陽眼鏡放在桌上,他毫不介意的坐在蕭澄的窗前。
蕭澄臉上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動。
“蘇茜應該告訴你了,誠誠是我的孩子,你難道不好奇你當初蘇茜生的孩子去哪裡了?”不理會蕭澄的沉默,他自顧自的笑著。
“你不是說死了嗎?既然已經死了就沒什麼好查的。”蕭澄的語調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
從凳子上起身,柴歌在蕭澄的床前來回的走了一圈:“你真的相信死了嗎?你蕭澄突然變的這麼聽話,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呢。”
但自至始至終,蕭澄的臉色都沒有波動。
“護士說只有棉花棒,沒有習慣,我去樓下買吧。”此時,蘇茜邊進來邊說著。
當抬頭看到柴歌的時候整張臉的變了。
她的神情古怪而詭異。
“蘇茜,好久不見了,想我嗎?”看到蘇茜進來,他笑著走近她打招呼,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蘇茜很抗拒的往後退了一步,眼底分明有著恐懼。
“柴歌,你今天來就是說這些的?”看到蘇茜眼底的恐懼,蕭澄冷聲的說道,他支撐著身子想起來。
“不。。。。不。。。。不用起來,不管怎麼樣,我和蘇茜好歹相處過幾個月,我不會傷害她的,你不要急,讓一個病人急成這樣,我真是罪過。”他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淺笑。
但蘇茜眼底的恐懼卻並未減少。
她太瞭解柴歌了。
他的狠就在於,在談笑間能把人傷的體無完膚。
柴歌似乎很享受蘇茜眼中的恐懼,他低聲的笑著,臉上的笑意不斷的暈染開:“我今天只是過來看看蕭澄,看看他死了沒,如果就這樣死了,那我們的遊戲怎麼玩下去啊。”那笑容裡帶著變態的詭異。
他說完,轉身走到蕭澄床邊,低頭湊近蕭澄:“你可不能死,我的仇還沒報,你要死了,我玩什麼。我記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