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爹爹:“看爹爹說的是啥?六道聘禮還沒有過呢。”
古人定親結婚可是大事,過節就先後有六道,來來往往的要折騰很多時日,尤其象蕭家這種大豪門;劉隆甚至有點害怕那一天的到來。
好在這丫頭才十三!
啊,忘了說了,這丫頭叫潤茹,取於潤如玉之意,當然姓蕭。
二爺大手一揮,望著潤茹嬉笑:“丫頭這就急著去陪如意郎君了,可把爹爹忘得早。”
潤茹不幹了,小嘴一撅,紅著臉就跑進自家小屋,進她的門時,還不忘回頭看了劉隆一下。
大帳偏廳,已經擺上一大桌子契漢全席,從草原特有的烤全羊到地道的漢家烹炒,應有盡有,五彩迷離,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這豐盛絕對不亞於耶律洪基的晚宴。
劉隆緊忙客氣:“還有沒有其他的客人?如果就你我二人,就顯得太浪費了。”
二爺不以為意,指著一個椅子說道:“這八仙桌子和座椅,還都是蕭金派人從平州送來的,說是賢婿你的設計,果然好辦法,如今吃飯可舒服多了。快坐!怎的都是第一次端我二爺的飯碗,啊不是,是岳父的飯碗,不豐盛點,將來丫頭會埋怨咱這個爹爹的。”
幾個花姿招展的盛裝少女,來回穿梭,還搬開一把椅子叫劉隆入座,還把酒倒好了,擺到劉隆面前,然後退到劉隆身後,為他按摩起來。
劉隆舒服的肚子裡面呻吟,這待遇都比得上前世五星級標準了。
“到這裡就像到了你的家,啊,不對!這裡就是你的家。看我這張破嘴,該罰酒一杯!”
二爺果然豪氣,這一杯酒杏花村,大概就有一斤上下,就一仰脖子幹了,後面的姑娘馬上上來斟滿。
二爺坐下,望著劉隆說道:“這一杯酒還有給賢婿道歉的意思,當初在平州路上,二爺我心急母親的病情,對賢婿啊哈不免有些過分了。”
劉隆暗自一笑,咱和你蕭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當時如果不是自家恰巧帶著甘油,沒準兒早就剁吧了餵狗了。
但劉隆也不怨怪二爺,這年代,向他這種家庭,殺幾個無關的貧民獵戶,可比碾死幾個臭蟲容易。
劉隆只有站起來敬酒,接連的好話連篇,二爺大變臉,把劉隆的客氣當做驢肝肺,大叫:“咱家如今可是你的岳父,今天就不用你磕頭,就先喝下這一碗酒認個親。”
這酒說啥都的喝,咱一咬牙喝了。
這身後的小丫頭,你倒靈便,這剛撂下酒杯就又倒滿了。
得!禮尚往來,咱也得還敬人家一杯不是?
“來!二爺,親不親一家人,以後這裡就是咱劉隆的家了。小侄也敬您一杯!”
咚咚咚!
二人就又喝了一杯,好在是低度酒,這二斤酒下肚,也就是兩榜啤酒罷了,沒關係。
二爺突然對身後的丫鬟一揮手,說道:“去!把外面的幾位都叫進來。”
還有客人?怎的喝道半路才叫人家!
不一會,就見外面一連串進來六七位,先給二爺行禮,然後給劉隆行禮,再然後,竟然都老實本分的站在劉隆身後,等待吩咐了。
耶!不是進來喝酒的,卻是為何?
二爺說道:“你馬上就要到平州上任了,手下要是沒有幾個得力的,如何把事情辦好,這幾位都是咱蕭家的家生子,論能力,各有千秋,論忠誠,則是絕對沒問題!捧子你們上來!”
話音未落,就見上前三位,都是契丹人裝束,卻是回紇人,給劉隆行禮:“見過主子,咱哥三沒大章程,就是跑前跑後的伺候公子。”
哥三都三十左右年紀,一碼精壯伶俐的漢子,竟然都是漢人文士裝束,顯然是經過多年培訓的。
二爺說道:“這哥三,文武都有一套,鞍前馬後的幫襯你不成問題;他們經過十幾年嚴格的培訓,用起來不成問題,今後,你就是他們的主子,他們的生死由你決定!”
接著又上來三位給劉隆行禮,卻是漢人;也大概二十出頭三十左右的年紀,一身子的精悍,像個江湖人。
果然,二爺道:“這幾位的手段功夫比那紅花盜也不多讓,對你辦案大有用處,也一併送給你,再有一位,就是咱蕭家子弟了;肖海亮,過來給妹夫行禮。”
這位年輕,二十剛出頭,一臉的精明,對著劉隆行禮:“以後跟著妹夫做事,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周全,就請妹夫不要留情,該打該罵全聽您的。”
此人乃二爺遠房的侄子。
這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