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不移的信念,令心底生出股逃避的意願。“必須,要開啟心結,把那些不痛快的事都來,不然,是不會快樂起來的!”
房間裡的落地窗簾長長地垂著,深紅的顏色被晨光照,透出彤彤的紅色來。好似當初吳媽剪的紅雙喜,迷著人眼。窗外只雀鳥撲哧飛過,光亮瞬間暗暗,轉而又亮起來。
羅澤醒來,望著那片紅色出神。
“醒啦?”胭脂早已醒來,見他睜眼,便問。
“嗯”他應聲,又閉上眼。
如此閒暇的時光,比之平日的休息日更是不同。有偷得浮生半日的閒,又有心滿意足的快樂。他不願起來,寧可再在床上膩會兒。
胭脂在他懷裡動動,便看到他脖子間的那條紅線。
“平安扣?”胭脂牽著紅繩的端,看到那塊圓潤的玉墜。
“直帶著呢。”他習慣性地摸摸。“保佑平安的,怎麼能不戴?”
“原來直戴著呢”的手指觸到那玉,只覺得股溫熱,皆是他的體溫。想起當初買塊玉時心中所懷的虔誠。那時候他就要去從軍,想讓他平平安安的回來,回到身邊來。“阿澤”
“嗯?”他睜開眼,看著懷中的胭脂。垂著眼,指尖在玉環上來回撫摸。
“還會去打仗嗎?”的胸有些起伏。他似乎感受到問出話時的猶豫。他觸著的眉心,撫去那的褶皺。
“胭脂。”他低低地叫句,握著撫玉的手。酥軟的柔荑,在他的大掌中安靜地躺著。他知道在等他的回答。
“曉得,從小就想當兵的。”把頭靠在他的胸前,聲音低低的。
“?”他饒有興趣地問。
“那時候走,明香就告訴許多趣事。還聽,小時候抓周,把就抓住紅纓槍。”
“倒是真的。”他捏住的肩膀,“從小就喜歡些,還和少閒私底下做兩把木頭手槍玩。”
他想起小時候,他最是貪玩,又調皮。家中人人都怕他,有時連少閒都躲著不敢見他,只有羅湄和他走的近。
“在笑?”胭脂摸著他的臉,鬍渣癢著手心。
“想起小時候。”他吻吻的手心。
“還沒回答呢。”胭脂抬起眼,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他的眼深邃的似夜晚的星空那樣曠遠,卻沒有想要的答案。“曉得”低下頭,聲音裡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