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皇帝已經不行了,如今宮裡是二皇子做主,太子和三皇子都被軟禁了。”
袁謨心道,太子懦弱無能,三皇子心思單純,怎麼可能是二皇子的對手?
本想問一問韓家父子的狀況,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兄弟和最喜歡的姑娘都救不了,他還有什麼本事去管更多的人?
他站起身道:“把人都撤回來,那些爭鬥不是我們管得了的。”
“是。”王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後,去藥鋪買老參的死士回來了。
見他空著一雙手,袁謨擰著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死士道:“公子,小的跑遍了京裡所有的藥鋪,別說百年老參,就連三五十年的都沒有。
那藥鋪的掌櫃說,如今時局不穩,各地的好藥材都運不進來,庫存的藥材則早被那些貴人買光了。”
袁謨道:“你們好生照顧我師弟,我去去就來。”
勇義侯府他是不好意思去了,只能厚著臉皮去了慕府。
有孫女的面子,慕老夫人十分乾脆地尋了兩支老參交給袁謨。
好幾日沒有見到他的慕悅兒卻說什麼也不讓他離開。
不得已,袁謨只能把趙重熙的事情簡單提了幾句。
慕悅兒沉默了。
算起來,趙重熙還是她的侄兒。
但他離京求學時,她只是個剛滿一歲的小娃娃,對這個大侄兒一點印象都沒有。
要說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聽說他奄奄一息,已經到了需要老參吊命的地步,她早已哭得泣不成聲。
“大腦袋,這究竟是怎麼了?我爹孃沒了,皇帝舅舅病了,太子哥哥一點訊息都沒有,如今我大侄兒又……
我們一家人招誰惹誰了,為何一個個……嗚嗚……”
袁謨溫聲安撫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好好在家將養身體,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不……”慕悅兒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你帶我去瞧瞧重熙吧……”
袁謨見她精神比前些日子略強了些,便答應了她的要求。
兩人乘車回了客棧。
剛來到天字號房門口,就聽一名死士說趙重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