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能對別人說的。
聖上派你出使燕國,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回來的話,你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趙重熙也被她逗笑了:“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給燕國皇太后祝壽,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何必管別人怎麼說。”
他薦鳳凰兒隻字不提慕容離亭,忍不住打趣道:“長孫妃,你就不想打聽一下老朋友的訊息?”
鳳凰兒道:“經此一事,離亭世子也算是正式步入了燕國權力中心。
關於他的訊息,今後只會越來越多,今日就不勞長孫殿下一一分說了。”
趙重熙又道:“此次塗浚也和阿篌一起回京了,你瞧瞧哪日有空,把大家都請來聚一聚,算是給他們兩個接風。”
鳳凰兒又替他盛了一碗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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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三爺的馬車速度雖然不慢,但比起司徒篌和塗浚的駿馬,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他前腳剛回到成國公府,司徒篌後腳也到了。
加之父子二人生活習性天差地別,等他磨磨蹭蹭把自己收拾妥當,司徒篌早已經來到了琴瑟居,和母親說了好一會兒話。
司徒三爺見人高馬大的兒子膩在自家媳婦兒身旁,只覺礙眼得很。
這死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
他重重咳嗽了一聲,提醒正親親熱熱說話的母子二人,他已經到了。
阮棉棉沒好氣地抬起頭睨了他一眼:“三爺,我聽阿奈說你比兒子還早了兩刻鐘回府,怎的直到現在才出現,是去忙什麼呢?”
司徒篌笑嘻嘻湊上來行禮:“父親,你可真夠磨嘰的,要是在軍營裡也這樣,不挨軍棍才怪!”
司徒三爺抬手拍了兒子肩膀上一巴掌:“你姐呢,怎的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