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鳳凰兒用最簡練的語言把刺殺經過快速了一遍。
阮棉棉心下暗驚,總算是知道害怕了。
十個殺人不眨眼的暗衛,竟打算在那買材途中狙殺她!
踏馬噠!
如果不是鳳凰早有安排,她估計已經被人家剁成肉醬了。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直冒冷汗,嗓子又幹又啞。
“……箜兒,那些人全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
鳳凰兒握住她冰涼的手:“故意留了一個活口,他逃去了陸家大宅。”
“陸家?!”阮棉棉和司徒曜同時驚呼了一聲。
鳳凰兒道:“的確是陸家大宅。”
阮棉棉咬著牙道:“我們和陸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們為什麼要對我下那麼狠的手?”
歐陽先生忍不住開口道:“我認為應該不會是陸家。”
阮棉棉擰著眉道:“先生此話怎講?”
歐陽先生把之前對鳳凰兒的話又了一遍。
阮棉棉的怒火散去了一部分:“陸家即便不是主謀,那也是共犯!”
司徒曜的心直到現在還是涼的,一雙鳳眸卻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第三次,這已經是那些融三次算計他的妻子了。
一而再再而三,他們到底和自己有多大的仇!
鳳凰兒見他面色不對,忙拽了拽他的衣袖:“父親,咱們絕不會放過那些人,您別生氣了。”
司徒曜長出了一口氣:“是,我不生氣,生氣就是便宜他們了!”
歐陽先生道:“三爺,牡丹園您應該去過了吧?”
司徒曜點點頭:“是,到曹州的第二日。”
“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那日我故意要買他們家的名品牡丹,姚黃除外。”
“這是何意?”
“其實不是我不想買姚黃,而是他們家的姚黃根本不賣。”
兩人了半,其他三人皆是一頭霧水。
歐陽先生顯然是聽懂聊。
他捻著鬍鬚道:“姚黃乃是牡丹花王,自然不會賣與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