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就是覺得沒前途。
要是真做了秘書省監和太常寺卿,為夫怎麼替妻子兒女撐腰?”
阮棉棉道:“聽你這口氣,莫不是想要做……宰相?”
其實她是想問渣男是不是想做皇帝。
但一想這裡不是她從年前生活過的地方,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所以才換成了宰相。
司徒曜聽見“宰相”兩個字,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韓禹的模樣。
韓禹只比他大三歲而已。
只要韓禹在一日,誰都別想做大宋真正的宰相。
他可不想把精力和時間用在同韓禹爭鬥上。
“夫人,宰相我估計是當不上了,但好歹也得弄一個有實權的職位。
類似於太常寺卿、秘書省監這樣的位置,還是讓給別人去做好了。”
“那……三爺的意思是要去做那監察御史?”
司徒曜搖搖頭:“我最不想做的便是這個,品級實在太低了。”
品級太低?阮棉棉有些不相信。
上一世她看過一部關於都察院的電影。
那都察院的都御史簡直太牛X了好不好!
怎的到了這個時代,監察御史居然成了芝麻小官?
司徒曜道:“你說從七品夠不夠低?”
“從七品?”阮棉棉的臉都酸了。
司徒曜道:“那還是大燕後來改了規矩。”
唐朝時,監察御史的品級還不如當下呢。
你說為夫之前好歹還是個正六品通判,難道自己去主動要求降三級?”
阮棉棉想了想:“你可別蒙我!”
“我蒙你?”司徒曜指著自己的鼻子。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雖然我也不太懂,但想想看也知道,監察御史品級雖然不高,手中的權力一定不小。”
就好比上一世的某些機關,哪個官員敢去招惹?
司徒曜道:“夫人說的沒錯,可御史臺那邊分明也有品級不低的職位。
就算以我如今的資歷做不得御史中丞,做個從六品的侍御史應該沒問題吧?”
阮棉棉道:“看來聖上讓你挑選的三個官職中有兩個是障眼法,他估計是想讓你去御史臺任職。”
司徒曜搖搖頭道:“帝王心機,誰又能猜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