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感到了擔心,她知道陳鐵很強大,但是,現在這種場面,她的心也難免揪了起來。
陳鐵卻是很輕鬆,甚至心裡有點得意,剛才叫了林清音一聲媳『婦』兒,還捏了一下林清音的臉,林清音都沒有給他臉『色』看呀。
這讓陳鐵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臉皮厚點兒,或者直接就不要臉了,離了婚林清音還不照樣是他的。
所以陳鐵決定了,以後怎麼不要臉就怎麼來,林清音遲早有一天得乖乖回到他懷裡。
面對著當下這種情況,土鱉卻生出了這種領悟,只能說,心大啊。
“你似乎一直不把我放在眼裡啊,我真好奇,你有什麼資格不把我放在眼裡?就憑你是宗師?”看著陳鐵,駱武搖了搖頭,冷笑道。
陳鐵不想說太多廢話,這一次,肯定是得宰了駱武,這樣做或許會引來更大的麻煩,但駱武想染指林清音,那他就殺。
“動手便動手,今天不過是你死我活而已,何必再廢話。”陳鐵看了駱武一眼,淡然道。
不過駱武卻是又搖了搖頭,說道:“何需動手,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比如,讓你自己捅自己兩刀,你覺得如何?”
陳鐵一怔,差點認為駱武腦子有病,但是下一刻,陳鐵的臉『色』就嚴肅了起來,駱武腦子自然是沒病的,那麼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陳鐵,你當知道,得罪了我青衣會,那麼我們的報復,便會無所不用其極,就比如……”駱武冷笑著說道,話沒說完,卻是拍了一下巴掌。
兩個青衣會的人,突然從隔間走出,而且,手上都提著一個人。
陳鐵的拳頭,驟然握住,臉『色』已變得冰冷之極,目光中的怒火,已經無法形容。
那兩個青衣會的人,手上提著的,居然是陳靈和楊『奶』『奶』,這些人渣,居然對陳靈兩人動手。
陳靈和楊『奶』『奶』似乎是暈了過去,這一小一老,脖子上被那兩個青衣會的人用刀架著,便是連陳鐵,也不敢第一時間動手救人。
因為那兩個青衣會的人,也是半步宗師,陳鐵一眼就看出了,所以,他不敢妄動。
“禍不及家人,駱武,立即放了我妹妹和楊『奶』『奶』,她們但凡是少了一根頭髮,你會後悔的。”陳鐵死死地盯著駱武,開口說道,額頭上已是青筋畢『露』。
駱武搖了搖頭,哈哈大笑,說道:“喲喲喲,想讓我放了她們,行啊,你捅自己一刀,我便放一個,捅自己兩刀,我就把她們兩個都放了,一刀換一命,你不虧。”
說完,一把刀已扔在了陳鐵面前,明晃晃的刀鋒,閃爍著冰寒的冷光。
陳鐵咬著牙,眼睛已變成了血『色』,身形卻有些顫抖,恨不得撕碎駱武。
便是圍觀的人,也再次心驚肉跳,駱武行事之狠辣,讓人恐懼。
“你不過是想和我跳舞而已,我陪你跳舞,只要你別對付陳鐵,行不行?”
一道清亮柔弱的聲音忽然響起,林清音突然緩緩站了出來,看著駱武說道。
沒人想到林清音會突然
站出來,駱武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很得意,怎麼能不得意呢,林清音剛才拒絕和他跳舞,現在,卻求著與他跳了,這豈非是最得意之事。
“我要的不止是和你跳舞,我想要的是你,只要你現在答應做我的女人,那麼今天,我就先放過陳鐵。”笑完之後,駱武終於是冷然說道。
一時間,林清音的臉『色』,蒼白如紙,下意識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