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誰會放過。”鬱五淵淡淡開口,“白大人已經去通知修王,只怕修王的人馬中午就會到,到時候裡應外合來個包抄。”
“一鍋端了?”君深淡淡開口。
鬱五淵點頭,志在必得道:“不論是那一夥人,如今只怕都會按耐不住動手,一旦他們動手,那就活擒,審問出幕後之人。”
君深開口:“確保了那些人的安全了嗎?”
“護衛重重,想要傷害她們,不可能。”鬱五淵自信的開口。
和君深閒聊了幾句,鬱五淵就走了。
……
君離和白閱碰頭之後,叫來鄭虎,將鄭安國公府的事宜交給他。
而他自己,點兵,包抄大寧寺。
大寧寺外蹲守的那些死士在悄無聲息之間就被君離手下計程車兵給絞殺了,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處理完外面的事情,君離翻牆進去,讓立影帶著自己去找阮白虞。
一路避開所有人,最後翻窗進去,就看到阮白虞睡得正好。
君離走上去坐在床邊,隨後伸手連人帶被子的抱在懷裡,親親她的額頭,“懶貓。”
阮白虞往被子裡縮去,“不懶,這算是放長線釣大魚。”
君離揉揉她的頭髮,道:“昨晚上鄭安國公府遇刺,苗頭對準了你妹妹兩人,同時,軟二小姐在護國公府也遇刺了,還有周清菏也遇上。”
阮白虞一個激靈,伸手抓住君離的胳膊,焦急的開口,“他們都沒事吧?”
君離拍拍她的腦袋,“有我在,安心。”
他又不是個擺設,怎麼可能會讓這些人有事情呢,甚至,這些事情是誰動的手,他心裡都有底了。
阮白虞拍拍自己的臉頰,認真思考起來,然後忽視了一邊的君離。
最後,在君離幽幽的凝望下,阮白虞冷著臉開口道:“看來那些人是知道了,但不知道具體是誰,所以準備一個個查清楚。”
君離忽然伸手捏住阮白虞的臉頰,見她哼哼唧唧的樣子,道:“別繃著臉,有什麼事情我扛著,你笑一個。”
阮白虞無奈的看著君離,“你別鬧,我說正事呢。”
君離見她認真想樣子,捏了兩把才意猶未盡的鬆手。
阮白虞捂著自己的臉頰揉了揉,“這件事情我自己來。”
那群人和她的淵源可深了,仔細算算,也是她的半個族人,只不過她血脈太純,一躍成為了聖女,大權在握。
那些長老利慾薰心,聯手企圖操控她,架空她的權利,讓她成一個傀儡。
也虧得她發現及時,偷樑換柱,最後逃出生天。
只可惜最後還是死在了他們手上,連帶著肚子裡的孩子。
如今,這個仇不得不報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可是…她的脾氣。
這種報仇的事斷然沒有讓君離出手的道理,不然不解氣。
“等到大婚後。”君離認真開口,“成親之後,你在怎麼作就怎麼作。”
阮白虞撇嘴,“我是辦正事好嗎!”
“嗯。”君離極為敷衍的開口。
阮白虞懶得搭理人了,推開人倒在床上,開口道:“別妨礙我睡覺。”
君離看著懶得沒骨頭的人,就這麼坐著看著她。
阮白虞翻個身,被子蒙著腦袋睡覺。
入夜。
君離從床邊轉到了房樑上。
子時。
大寧寺寂靜了下來。
阮白虞睡得正好。
窗戶發出輕微的聲音,隨後屋子裡多出了一個人。
君離在房樑上按兵不動。
王凝靠近床邊,藉著稀疏的月光看著床榻上酣睡人,眼裡附上些輕蔑。
下一秒,王凝舉起來刀子對準阮白虞的死穴準備刺下去。
阮白虞無動於衷。
一柄長劍忽然刺下來,擋住了刀子,護住了阮白虞。
巨大的力量將王凝震得後退幾步,隨即她眼裡的輕蔑變成了警惕。
君離的身影出現在床邊,他拿起長劍,二話不說殺上去。
就算屋子比較狹窄,可也不影響君離殺氣騰騰的身手。
王凝被君離打得措手不及。
跳窗離開的時候,意外看到君離持劍冷銳的樣子。
這冰冷尊貴是鐫刻在骨子裡。
君離也懶得追,折回去看阮白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