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鐲子......”蘇葉看著林毓,隨後側頭看著阮幕安,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這東西彌足珍貴,她不敢要啊!
“母親給你,你就收著。”阮幕安道:“雖說珍貴,可若想戴也不是不行,聽話。”
蘇葉瞧瞧瞪了一眼阮幕安,而後見林毓打趣的眼神,默默閉嘴不說話了。
林毓塞了一個大紅包給蘇葉,而後道:“好了,茶也喝了,幕安,你要沒事就走吧,別妨礙我們娘三說體己話。”
被嫌棄的阮幕安無奈看著自家母親,調侃道:“母親,這別人是擔心有了媳婦忘了娘,你這是有了兒媳忘了兒子啊。”
“正是呢。”林毓笑著開口,“沒事就去吧,別杵在這兒像個木頭似的。”
蘇葉看著阮幕安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裡暖滋滋的。
“我問了個事就走。”阮幕安抬手一揖,“不知昨晚兒子走了之後,阿虞他們如何了?”
說起這個,林毓也是哭笑不得了。
“虞姐直接喝倒了一桌子,你父親昨晚上給我念叨的一晚。”說完,林毓指了指外面,“想來他們幾個如今還睡著呢。”
阮幕安點點頭,“既如此,我叫人去準備些醒酒湯,再給阿虞送點東西。”
昨晚上的洞房花燭夜能那麼盡興,還是多虧了阿虞在前面拖住那群人。
蘇葉看了一眼阮幕安,壓下自己的疑問,等他離開之後,就坐在林毓身邊問著昨天的事情,然後就閒聊起來了。
......
阮白虞爬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就涼了。
素巧端著醒酒湯走進來,見阮白虞坐在床上揉著額頭,開口道:“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怎麼了?”阮白虞問了一句,接過醒酒湯喝起來。
素巧無奈的看著人,“小姐昨天晚上直接喝倒了一桌子的人,而後又和林將軍喝起來,最後是修王殿下送你回來的。”
喝完醒酒湯,阮白虞將往遞給她,道:“這我知道,我又沒醉。”
“那小姐您記得您是如何折騰修王殿下的嗎?”素巧問。
阮白虞點點頭,而後掀開被子起身,“故意的,誰讓他整天欺負我。”
“......”素巧無奈,放下碗之後就伺候著阮白虞更衣。
捫心自問,修王殿下真的沒有欺負小姐,那是將小姐寵上了天。
阮白虞洗漱好,換上了那條珍珠裙子,然後就去吃早飯了。
只不過,她吃早飯的時候,林喻淺衝了進來,遣退婢子之後,她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阮白虞嚇了一跳,放下碗筷掏出帕子給她擦著眼淚,道:“怎麼了這是,大早上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把他的腦袋給擰了!”
林喻淺猛然撲到阮白虞懷裡,嚎啕大哭起來,“虞姐姐,我,我......我難過,我去查了一下,趙萬書居然只是為了權勢接近我,他私底下養了一個歌姬。
我本是不信的,可今早上我親自去,撞見他從那個歌姬的房間裡面出來了,虞姐姐,你說我該怎麼吧?”
林喻淺哭得斷斷續續的開口說著。
阮白虞拍拍她的背脊,給她擦著眼淚,眼裡浮上些意料之中的神色。
這一天,比預想的時間還早。
“好了別哭了,大早上哭腫了眼睛可該怎麼出門。”阮白虞憐惜的開口,說著,給她擦著眼淚。
“出門?”林喻淺問了一句,隨後道:“我今個才不去呢,我要哭一個痛快,嗚嗚嗚......”
看著哭得傷心的人,阮白虞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嗚嗚嗚,虞姐姐......,他居然玩弄我的感情,嗚嗚......,我是不是很蠢啊,嗚嗚嗚......”林喻淺一邊哭,還一邊說著,越說越傷心,越傷心也就越想哭。
這簡直是一個惡性迴圈。
阮白虞實在是哄不好了,默默拿起碗筷吃東西,等她得差不多了,林喻淺還在那兒捏著帕子抽泣。
她簡直是無奈了。
“不是啊,我的小祖宗啊,你幹嘛那麼難過,他玩弄的感情你報復回去不就行了嗎?”阮白虞好聲好氣的開口。
就算不用護國公府的人出手,她一個手指也能碾死趙萬書,幹嘛為了那麼一個人哭得這麼傷心。
林喻淺一怔,隨後抹了兩把眼淚,開口道:“虞姐姐你說我該怎麼報復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