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夫君,在喊一聲,好不好?”
君離眯眼看了一會兒,薄唇輕啟,“夫人。”
阮白虞抬手捏了捏耳垂,將手裡的果子一股腦的塞在她手裡,起身提著裙子小跑著離開了。
君離低笑了一聲,似嫌棄的說了一句沒出息。
阮白虞不在,君離便算是落單了。
他這幅樣子委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上好的綢緞裁剪得體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墨髮束起用玉冠固定,五官分明,面板白皙得像是貴公子,清貴冷冽。
清清冷冷又禁慾。
可如今這隨意閒適的樣子多了些慵懶,魅力更甚。
這越發叫人移不開眼睛了。
雖說知曉他的手腕,可是瞧他對修王妃那體貼備至的樣子,誰能不眼紅。
誰都想成為下一個修王妃,享受一下那偏愛。
可是她們都忘了,自己沒有修王妃的本事,沒有修王妃的家境,更沒有她對修王的心。
所以,她們憑什麼可能得到修王的偏愛。
憑那個貪婪權勢的心嗎?
阮白虞閒逛了一會兒,等回到觀看臺那邊的時候,就看到了又好些貴女圍著,似乎是想上去可又不敢上去。
呵,這皇上還在呢,不去找皇上飛上枝頭變鳳凰找她家王爺作甚?
一個眼尖的貴女回頭就看到了阮白虞,見她抱臂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兒,趕緊低頭屈膝行禮問安。
得了阮白虞的准許,一群人就走了。
阮白虞正準備走上去的時候,一個人喊住了她。
“我叫其勒格日,那拉提部落的人。”那女子行禮,一口不太純正的沅國話,但是這友好和善意還好能分辨得出來的。
其勒格日,綠洲的意思,看來這女子在那拉提部落的身份不簡單啊。
阮白虞頷首,回禮,溫聲開口道:“我叫阮白虞,沅國修王妃。”
見阮白虞這友好的態度,其勒格日笑了笑,爽朗道:“我觀察王妃許久了,我很喜歡王妃的性子,敢愛敢恨。”
阮白虞笑了笑,溫聲道:“多謝誇獎,你也很不錯,就像是綠洲,生機勃勃。”
其勒格日看著阮白虞,眼裡浮上些許詫異。
她似乎是沒先到阮白虞的草原話會那麼的好。
“我和你王妃賽馬一場嗎?”其勒格日生怕阮白虞會誤會,開口道:“我是見王妃馬術不錯,心癢癢,沒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