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墜子普普通通的,弟妹只怕是看不上。”長公主好奇的開口,並未回答君離的問題,而是道:“還有,本宮以前同你說過這墜子的來歷。”
君離抬手一揖,“事物繁多,記不大清楚了。”
長公主打量了一眼君離,見他真誠的樣子,笑了笑,道:“這是他們殷氏一族獨有的墜子,雖說沒有多貴重,但這是給自己心儀之人的東西。”
說著,長公主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墜子,眼角眉梢是滿滿的幸福之意。
果然如此。
聞言,君離藏住眼裡的幽光,似有些遺憾的開口,“既然如此,那本王只能叫人去打造一個。”
“去去去,別在本宮這兒顯擺。”長公主嗔了一句,“記得有空讓弟妹來府上走動,我一人閒著也是無趣。”
君離頷首,目送長公主離開。
阮幕安從一邊走上來,見君離有些凜厲,道:“你這是和長公主說了什麼?”
“無事,只是在想送王妃什麼東西好。”君離淡聲開口。
瞧著這清貴的男人,方才的凜厲似乎只是假象一樣。
只不過阮幕安知道那不是假象,是真的。
“可你剛才的樣子……”阮幕安頓了頓,道:“罷了,回去吧。”
想來這凜厲也不是因為阿虞,既然不是因為阿虞,那他也沒必要多問了。
君離頷首,翻身上馬。
一行人疾馳離開。
君離回到府上,阮白虞還在睡覺。
早飯是來不及了,但是午飯還能趕上。
見午飯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君離將人給喊起來。
吃過午飯,阮白虞一溜煙兒就去樹下乘涼了。
君離坐在一邊看著瞎跑的君星綰,淡聲開口道:“我要去軍營幾天,你若是一個人在府上無趣就回國公府住兩天。”
阮白虞看著坐在一邊的男人,背脊挺直,坐姿端正,有點古板。
“這樣啊……”阮白虞摸了摸下顎,道:“等會兒我就收拾東西回去住!”
瞧著迫不及待的人,君離眼一眯,就那麼盯著阮白虞。
“你瞧我做什麼?”阮白虞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
君離忽然起身走到躺椅面前,負手彎腰盯著她,道:“我看你很是迫不及待?”
那當然了!
這人不在就意味著可以睡一個好覺,她當然是想迫不及待的回國公府!
“哪有。”阮白虞一臉無辜的看著君離,眨巴眨巴眼睛,“你不在這幾天,我會很想你的,為了避免睹物思人,我還是回國公府去吧。”
“……”君離輕嘖了一聲,“閉嘴吧。”
這話,就鬼才信呢。
只怕他不在的這幾天裡,這丫頭頓時就高興上天了。
阮白虞一副受傷的樣子望著君離,楚楚可憐的開口道:“你不信我?”
“你覺得呢?”君離伸手掐住阮白虞的臉頰,慢悠悠開口:“如果你把眼裡的興奮藏一藏的話,說不定我會相信。”
阮白虞拍開君離的手,眉一挑,“走走走,你現在就趕緊走,我好帶著圓圓回孃家住幾天!”
君離站直,就那麼低眸睨著她,“真面目露出來了。”
阮白虞一呲牙,“君離,你怎麼那麼惡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難不成還要她抱著他哭哭啼啼的說不捨嗎?
“惡劣的不是你嗎?”君離挑眉反問了一句,雙手抱臂,“先是裝模作樣的噁心我,現如今說出真心話,我可是沒都沒說,你就倒打一耙。”
“不是,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楚楚可憐的女子嗎?”阮白虞盯著君離,“我覺得我裝得挺好的,怎麼就噁心你了?”
“……”君離沉默地看著阮白虞。
誰說男人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女子了?
再說了,你哪兒能和楚楚可憐掛上鉤了?
阮白虞抬手在君離面前晃了晃,道:“你說話,看我做什麼?”
“其實挺可愛的,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君離抬手摸摸阮白虞的腦袋,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開口:“只不過你就不能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捨嗎?”
一聽見他要去軍營,那頓時是喜上眉梢啊!
就算知道這丫頭心裡有自己,可還是憋屈啊,感覺是巴之不得他離開呢。
“如果你房事上節制些,我會很不捨的。”阮白虞認真的開口。
她這細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