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欺騙三歲孩子呢?
就王妃娘娘那身手,沒個七八年是不可能練就的,王爺和王妃認識的可不能那麼長。
君離端著杯子抿了一口溫水,淡聲開口:“王妃是武將之後,有底子。”
尹默頓時明白了,可這疑惑依舊在。
好好的,誰會教一個大家閨秀學這個拳腳功夫啊?
君離似乎是洞悉了尹默的想法,冷聲:“你不妨去問問長平候。”
長平候?阮幕安?
尹默退出書房,心裡對這位長平候是越發的好奇了。
雖然傳聞沒少聽,可是一直沒見到真人,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君離回到院落,走到屋內就看到阮白虞一人坐在八仙桌前擦拭著那隻金簪,看樣子是才洗乾淨了。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繼續低頭擦拭,“正事說完了?”
君離坐下來,接過她手裡的簪子和帕子,淡聲:“沒說,沒必要查。除了君殤,你覺得還能有誰?”
“先帝。”阮白虞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人,淡淡開口道:“君殤正在忙著整頓軍營,沒那個時間,所以,你覺得會是誰呢?”
“那就是先帝了。”阮白虞攤手。
君離不語,仔細的擦拭好簪子後遞給了阮白虞。
阮白虞將簪子放在一邊,撐腮看著君離,“那你是打算引蛇出洞還是甕中捉鱉?”
“按兵不動。”君離淡淡的丟出四個字,見阮白虞詫異的樣子,淡聲:“這件事情與我何干,我為什麼要插手?”
要動手也是君宥動手,他一個局外人,動什麼手。
只不過到時候這父子相殺,似乎還不錯?
阮白虞假裝沒看到君離眼裡一閃而逝的惡劣,開口:“君殤會來拉攏你嗎?”
“不會。”君離篤定的開口。
他這方勢力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君殤根本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投誠君宥,涉及到他的宏圖霸業,他絕對不會冒險的。
見阮白虞好奇不已,君離開口道:“他寧可和唐布拉部落合作,也不會找我。”
“他現在捉摸不透你和君宥之間的關係,所以,他不會冒險?”阮白虞開口,繼而不解道:“但是唐布拉部落式微,他為什麼不找那拉提部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