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急不來,哥哥來了。”
阮白虞側頭看去,就看到阮幕安緩步走進來了,不過…
“他身後那位是誰???”為什麼那麼像君宥?
鬱五淵沉聲開口,“皇上。”
???!
阮白虞錯愕抬頭看去,君宥他不在皇宮裡面好好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體恤民情嗎?
阮幕安將君宥帶去了另一個包間,鬱五淵給阮白虞一個眼神,朝著阮幕安走去。
阮白虞走進去,對上阮沐初好奇的目光,無奈聳肩,“走吧,回家。”
見阮白虞身後空無一人,阮沐初問,“仲之哥哥和哥哥呢?不等他們了?”
“皇上來了,他們兩個一時半會兒怕是走不了。”阮白虞伸手拉起阮沐初,“你不要多想知道嗎?為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
阮沐初無聲嘆了一口氣,看著阮白虞的側顏,垂眸藏住眼裡的目光。
阿虞啊,你這麼好叫我如何能放心得下你啊。
這世間男子又有那個能配得上你這一腔熱血呢?
一行人離開了茶館,一路上幾乎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著長平侯府和林子珏。
回到家,阮泓在祠堂召見了阮白虞。
祠堂——
阮白虞跪在地上,抬頭看著上面列祖列宗的排位,沉默不言。
阮泓嘆了一口氣,揚起手裡的竹鞭,一鞭子下去,“知錯嗎?”
阮白虞被打的彎了一下背脊,隨後又挺得筆直,“知。”
她今日行事確實過於魯莽,甚是還過於出風頭了,可是她一點都不會後悔,無關緊要的人和初初相比,自然是初初更甚。
“悔過嗎?”阮泓冷聲開口。
阮白虞繃直腰板,“不悔。”她從不後悔自己做了這件事情,她認錯,但不悔。
“啪!”
幾乎是阮白虞的聲音落下來,阮泓的鞭子也就下來了。
疼,很疼,可還是不悔。
阮白虞咬緊牙關不哼一聲,將自己的話語立場扞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