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沈錦瑟唏噓了一句。
齊青臨這才查到了蠻州,這小姑娘呢,就已經搞到了一個病源了!
還真是……
只不過,葉紀棠那邊,不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
還是要謹慎小心為上啊。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這可就不是我的事了,是幾位長老的功勞,我最多就是暗戳戳坑了一下葉紀棠。”
“所以,如今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胡國的疫病和葉紀棠脫不了干係。”齊青臨緩聲開口說道。
忽然間就快要觸碰到了真相,還真是有點不怎麼現實啊。
沈錦瑟倒也不沒有反駁齊青臨的話。
病源是在在月族拿的,而齊青臨也查到了蠻州,雖然沒有進一步的證據,但這件事和葉紀棠脫不了干係已經是確鑿無誤的。
其實有的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證據,特別是在朝政上面。
“看來,這次碰面,還得談談如何處理蠻州啊。”沈錦瑟緩聲開口。
齊青臨抬頭看著沈錦瑟,“蠻州?不是寧國?”
“屈屈一個寧國,足夠我們瓜分麼?”沈錦瑟反問了一句。
看著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齊青臨啞然失笑。
阮白虞挑了挑眉,“這話我喜歡,快讓我來分一杯羹!”
齊青臨聳肩,“如此的話,那葉紀棠是幕後主使這件事是不是十有八九了?”
阮白虞擰起眉頭。
錦州命案,會盟挑唆,獵場刺殺,胡國疫病。
這些事情可都是同一人所主使。
如果說是葉紀棠做的,也是說得過去啊。
“如果是他,還真是解釋的通。”沈錦瑟緩聲開口,“可惜,沒有任何證據。”
“……不一定。”阮白虞忽然一笑。
看著這神神秘秘的人,齊青臨總覺得這人又在籌謀什麼大事情。
沈錦瑟見阮白虞那樣子,開口:“你可以找到證據?”
阮白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儘量。”
沈錦瑟放下茶盞,然後靠在椅子裡裡面。
“但病源這件事是無可爭議的。”沈錦瑟緩聲開口,“葉紀棠這次挑唆了蒼國反口汙衊沅國,如今病源丟失一瓶,只怕他會有所動靜。”
他們猜想得到的事情葉紀棠也能知道。
葉紀棠應該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一定會做些什麼。
“堇國和那拉提部落對於蠻州也算是虎視眈眈,只怕他會對兩國做些什麼。”阮白虞看著沈錦瑟,緩聲開口。
沈錦瑟笑了笑,“能挑唆我和空桑的關係,很難。”
於公於私,她和空桑只要不是涉及到了兩國的切身利益,其餘事情,好說。
“盲目自信不是一件好事,國與國之間可沒有永遠的朋友。”齊青臨緩聲提醒了一句。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這戒備心,還是叫人擔憂。
沈錦瑟看著齊青臨那擔憂提點的樣子,開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目前而言,利益和目標一致,我們可以多信任一點。”
她掌握實權這麼多年,這點顯淺的道理還是懂的。
齊青臨看著沈錦瑟這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微微點頭,神色似有些許無奈。
“如果那個幕後之人真的是葉紀棠的話,只怕他會有很多噁心的算計來對付我們。”阮白虞放下茶盞,眼角眉梢多多少少有些許的牴觸和不喜。
對於那噁心陰損的手段,她已經領教過多次了。
“嘖……”齊青臨眼裡浮上了些許冷厲。
……
外面的木池銘見天色晚了,看著一邊閒話的兩人,走上去,“華公子,王姑娘,晚飯備好了,兩位若是餓了,可以移步去填飽肚子。”
王姝一禮,“可承華帝他們和王妃娘娘還在裡面,做奴婢的先去吃飯,不妥。”
木池銘看了一眼正廳,開口,“皇上和王妃娘娘他們不知要說到什麼時候,你們餓著肚子也沒力氣伺候,去吧,我在這兒守著。”
說完,木池銘讓婢子帶著王姝和華琊去吃東西了。
華琊抬手一揖,而後拉著王姝走了。
木池銘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而後算算時間就往裡面走去。
“皇上,女帝,修王妃娘娘。”木池銘一禮,而後恭恭敬敬開口,“皇上,已經到晚飯時分了,修王妃娘娘一路趕來只怕也餓了,不然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