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琊打量了一眼華袖。
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難不成因為師兄和王妃娘娘太過恩愛嫉妒得發狂,這說話也不過腦子了?
嘿,別說,還真有可能。
看不慣王妃娘娘有幹不掉王妃娘娘,還得維持著和和氣氣的樣子,只怕華袖已經憋得不行了。
華袖上下打量了一眼華琊,那目光滿是鄙夷和不屑,“就你,你也配合師兄比?”
“所以你為什麼覺得王妃娘娘會移情別戀看上一個什麼都不如她丈夫的男人。”華琊無語的開口,“你腦子進水了麼?”
雖說他很不錯,但是和師兄比起來,不論是容貌本事還是地位,他都不如師兄。
有師兄這個明月在前,只要是正常人都會看上明月,而非看上他這個螢火。
“算你識趣。”華袖冷笑了一聲,開口說,“所以你和阮白虞傳遞了什麼?”
那個眼神,絕對傳遞了訊息!
華琊淡淡開口,“王妃娘娘要去書房,讓我別跟著。”
“就這?”華袖蹙眉,不太相信華琊的說辭。
華琊頓了頓,開口,“早上的時候王妃娘娘說今天下午要和楚王去書房說事,她讓我下午不必跟著,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
“阮白虞和君深單獨在書房見面?師兄在嗎?”華袖追問道。
華琊無語開口,“我怎麼知道。”
還真是王妃娘娘所料,甚至是華袖的反應都在王妃娘娘的預料之中。
呵,如此拙劣的華袖怎麼比得了王妃娘娘。
“你不會問?”華秀反問,看著華琊的目光滿是嫌棄。
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華琊翻了一個白眼,“你是想讓我分分鐘暴露?”
華袖頓住,啞然。
華琊嘲諷的看了一眼華袖,“該說的都說了,我出去了。”
華袖看著華琊的背影,一言不發。
書房。
君離坐在太師椅裡看著摺子。
阮白虞和君深坐在一邊。
屋內寂靜了好一會兒,阮白虞開口,“你知道了多少?”
“我翻閱了書籍,書籍上關於暉族的記載寥寥無幾,暉族像是被刻意抹去一般。”君深淡聲開口。
他回來的時候,特地去了一趟族內翻閱了書籍,可是書籍上關於暉族的記載幾乎是沒有的。
那種地方都沒有有關暉族記載,只怕宮裡的藏書閣也不會有。
“宮裡的藏書閣沒有關於暉族的記載,一點都沒有。”君離開口說。
最先認識暉族的時候是在秦侯府,後面他查閱了很多書籍,硬是沒找到記載。
阮白虞靠在椅子裡,好奇的詢問道:“所以你是怎麼知道暉族的?”
“在胡國,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君深淡聲開口。
阮白虞不解的看去。
“王伯不小心受傷了,他的傷口被患有疫病的人觸碰過,按理說這是百分百會被傳染上的,但是王伯沒有,由此我開始懷疑他的體質,後來我問了一下,他說了。”君深說。
阮白虞點頭。
“王伯說,暉族人的血有大補的功效,而且暉族人幾乎都是得天獨厚的,每個人都會馭獸和制蠱,還有,暉族人骨頭裡會長出一朵花,那朵花有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君深淡聲說道。
阮白虞微微一愣,而後驚疑不定的開口:“真的是他和你說的?”
這完全是把自己的老底給掀了啊,王琛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王伯受傷的事沒瞞住,我幫他打掩護,所以,作為代價他得把這些事和我說。”君深輕描淡寫的說。
阮白虞沉默。
“皇嬸,你是暉族的聖女吧?”君深忽然開口問。
阮白虞點頭。
這沒什麼好否認的,王琛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自己不承認,他也能猜到。
畢竟能讓暉族長老奉為主子的,只有聖女。
君深目光沉了沉,“皇嬸,暉族出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據王琛所言,幾百年前,暉族曾因為自身的血脈被絞殺。
生死人,肉白骨,甚至還可以長生不老,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只要透露出一點訊息出去,那就是無窮無盡的掠奪殺害。
“別急,或許你不知道,以前在暉族裡面,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正,聖女都是有很多夫婿的。”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