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轉轉?”
“請。”鬱五淵抬手。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外面走去,素琪和幾個侍衛跟著。
“你怎麼知道皇上的文書下來了?”鬱五淵好奇的問了一句。
阮白虞看了一眼鬱五淵,淡聲開口說,“猜的。”
“認真說。”鬱五淵可不相信這個回答。
有的事情可不是猜猜就能猜準的。
阮白虞聳了聳肩膀,開口,“你頻繁入宮,是為了讓陵親王府狗急跳牆,我想著你會這麼做,手裡肯定是掌握了逮捕陵親王府滿門的文書。”
“如今事發突然,只怕線索又斷了。”鬱五淵微微嘆息,“實在沒想到來這麼一出。”
今天的這一場好戲,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阮白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少卿大人,動動你聰明的腦袋瓜子,什麼人會想著對修王動手呢?”
鬱五淵頓時明白了阮白虞的意思,“和之前的是一夥人?”
錦州命案的主使到紀長音那兒就斷了,但他們都知道,紀長音身後還有人。
阮白虞歪頭,“不然呢?”
“等等,紀長音那兒的線索斷了,如今這的也段了,這……”鬱五淵看著阮白虞,總覺得那兒不太對勁。
“衛國。”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
鬱五淵瞬間想到了會盟刺殺的事情,這件事,是衛國所為。
“你的意思是……”鬱五淵思索片刻,“衛國沒那麼厲害的本事,只怕衛國後面還會有人。”
阮白虞揣著手不緊不慢開口:“不錯,刺殺指向衛國,可是疫病卻指向了蒼國,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
不不不,他只是覺得頭大。
“敵在暗我在明,你覺得哪有意思?”鬱五淵反問了一句。
阮白虞聳了聳肩膀,“一步一步將人給逼出來,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鬱五淵側頭看著阮白虞,沉默一會兒,開口說道,“我現在覺得今天這事是你早有謀劃的。”
“天地良心,我今天就是個局外人,我怎麼謀劃?”阮白虞就差直呼冤枉了。
鬱五淵不太相信的看了眼阮白虞。
走了一會兒,鬱五淵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為什麼要去看陵親王妃?”
“顯擺炫耀啊。”阮白虞回答。
接下來去牢房的路,兩人都沒有吭聲,一路上,沉寂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