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都很忙。
君闊那邊也差不多。
難得休息的時候,兩人也都會自覺地去找君離取經,以此獲得更多的知識。
那樣勤奮好學的樣子,讓阮白虞看的心疼可又無能為力。
五月。
入了五月,天氣更是炎熱了。
君離從外面回來,帶了木池銘快要抵達京城的訊息。
阮白虞遞了一杯冰鎮過的花茶給他。
“這麼快?”阮白虞有些驚訝的開口說道。
君離抿了一口花茶,“嗯。”
阮白虞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這一路上,順利嗎?”
胡國和沅國是否會翻臉一直是許多國家之間的關注的問題,只怕木池銘這一路上,沒有那麼太平。
君離抬頭看著捧著茶杯的小姑娘,“你都這麼問了,你覺得呢?”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阮白虞抿了一口茶水,緩聲,“木池銘要到了,這短暫的太平日子怕是快要到頭了。”
木池銘的到來,疫病的事情會提上來。
其實,不管如何,疫病都會成為開戰的藉口。
這開戰是遲早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胡國會什麼時候發難。
“胡國如今還在恢復,以他們的恢復速度,只怕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君離緩聲開口說道。
等胡國恢復過來,以那些朝臣的本性,肯定會逼著齊青臨發兵。
到時候兩國掀起了戰火,只怕那些國家會乘虛而入。
“到時候也就可以報仇了。”阮白虞緩聲開口。
君離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見她眼裡一閃而逝的恨意,沒說什麼。
若非是有母親給那朵花,只怕父親如今真的是躺在地裡了。
“忍都忍了,再忍忍吧。”君離緩聲開口,“這個仇遲早要報的。”
祖母的死和父親的九死一生,還有這丫頭胳膊上的傷,這一筆筆帳都記得清楚。
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況且,他們不需要十年,最多就是四五年就可以報仇,要是再快一點,那就是兩三年的時間。
“嗯呢。”阮白虞點點頭,見君離有些狐疑的目光,開口,“放心,我能忍,我絕對不會衝動的。”
君離打量了一眼阮白虞,不言。
希望吧。
只不過以這丫頭的脾氣,一旦上來戰場,只怕分分鐘就單槍匹馬衝到楮國去了。
到時候皇帝一殺,在楮國內亂的時候,大軍壓境直接屠城。
可千萬不要想他想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