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華煬更是怒火中燒,看著華袖怯懦善良的樣子,他眼裡的目光有些兇狠,“修王妃還真狹隘跋扈啊!小袖和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麼欺負她?!”
華袖焦急的想要開口說話,可憋了半天只憋出幾滴眼淚,話是一個字沒蹦出來。
阮白虞挑了挑眉,不緊不慢開口說,“你耳聾嗎?你沒聽到華姑娘說了我沒欺負她?”
話音落下,阮白虞捂住君星綰的耳朵,冷聲,“怎麼,看著本妃脾氣好就覺得好欺負了?居然敢質問本妃,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是修王府,容不得你撒野!”
“阮白虞!你這個……”華煬攥起了拳頭,目露兇光。
“我這個什麼?”阮白虞冷笑了一聲,“人話都聽不懂嗎?本妃可是修王妃,還不屑於欺負個小姑娘。別以為你是我家王爺的師弟,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華煬攥緊了拳頭,看著阮白虞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頰,最後扯出自己的袖子,拎起拳頭吵阮白虞打過去。
阮白虞不躲不閃的看著華煬。
華袖掩嘴驚撥出聲。
華煬看著阮白虞一動不動的樣子以為她被嚇傻了,眼裡升起幾分得意的目光。
兇悍又如何,還不是怕拳頭。
“碰!”
就在華煬要打到阮白虞的時候,一隻手接住了華煬的拳頭。
看著眼前的男人,華煬驚呼,“立陽?!”
這不是師兄身邊最得力的一個暗衛嗎?
怎麼會跟在這個女人身邊。
立陽抓住華煬拳頭的手收緊幾分,他微微側頭,恭敬的詢問阮白虞,“王妃娘娘無事吧?”
“無礙。”阮白虞溫聲回答。
立陽微微點頭,而後抓著華煬的拳頭反手一扭接著抬腳踢過去。
華煬被阮幕安一腳踹得後退好幾步。
“來人!”立陽高喝一聲。
附近巡邏的侍衛跑著過來,見到立陽的時候微微一愣,而後趕緊抬手向阮白虞幾人行禮。
立陽抬手指著不遠處揉著手腕的華煬,冷聲開口,“把這個襲擊王妃娘娘的狂徒拿下,押送刑房。”
侍衛應聲,拔刀就上去了。
立陽站在阮白虞身側,手搭在利刃上面看著走過來的華袖。
距離還有三步的時候,立陽拿著利刃的手抬起來橫在身前,“姑娘若再過來別怪刀劍無眼!”
看著冷漠無情的立陽,華袖焦急的開口,“立陽,是我啊,華袖。”
說著,華袖試探的往前走了一步。
立陽絲毫不留情面的拔出利刃架在華袖脖子上,冷聲開口,“我只認主子和主母。”
華袖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利劍,不敢再輕舉妄動。
阮白虞擋在君星綰身上,讓她自己捂著耳朵,不過這小姑娘好奇,想伸出腦袋看看情況。
阮白虞冷漠的將那顆小腦袋摁回去,不給她絲毫觀看的機會。
君星綰站在阮白虞身後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撇嘴。
沒一會兒,華煬就被侍衛擒住。
看著侍衛要把華煬壓送到刑房,華袖望著阮白虞,哀求道,“師嫂,師兄不是故意的,小袖求求師嫂網開一面吧。”
阮白虞抬手微微一擺,讓立陽退到一邊。
立陽低頭,收起長劍退到一側。
見狀,華袖以為阮白虞同意了,她走上來幾步伸手要抓阮白虞的衣袖道謝。
只不過阮白虞微微側身躲開。
阮白虞微微一笑,看著華袖愣住的樣子,說,“你不會以為我答應你網開一面了吧?”
華袖愣住。
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覺得本妃很大度?”阮白虞看了一眼立陽,讓立陽將君星綰給送去閣子那邊。
立陽一揖,而後請著小郡主離開。
等立陽帶著君星綰離開了,這周圍只剩下了阮白虞和華袖兩人。
華袖抬頭看著阮白虞,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師嫂可是王妃娘娘啊,師兄也沒做什麼,娘娘應該不想傳出一個惡毒狹隘的名聲吧?”
看著笑容滿面的華袖,阮白虞抬手捏住華袖的下顎,溫聲開口說,“刺殺本妃,死罪。”
華袖抬手拂開了阮白虞的手,“看來師嫂是真的不在乎了。”
阮白虞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你或許不知道,本妃一直揹著離經叛道,囂張跋扈的名聲,如今再多個壞名聲,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