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自稱一聲臣婦而且本夫人。”
萬曦雨放下手裡的茶盞,淡聲:“如此不知規矩,也不奇怪會養出那樣的子女。”
在宮裡,有她和淑妃,斷然容不得修王妃受半點欺負。
趙夫人看著這兩個女人,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一個是後宮之主,一個是皇長子的生母。
趙將軍看了眼自家妻子,而後打了幾句圓場。
“傳膳。”君宥只和總管太監說了兩個字,對於萬曦雨和宋映雪的做法,一字不提,似乎是無聲預設了。
沒一會兒,飯菜上桌。
酒過三巡後,君離舉起酒杯看著君宥,開口道,“臣今日在梨花渡遊玩來晚了,讓皇上久等了,還請皇上恕罪。”
君宥舉起酒杯,喝過酒之後,說,“皇叔何罪之有,本就是朕臨時起意邀請。”
說完,君宥放下酒杯,打趣了一句,“皇叔又帶著皇嬸去梨花渡釣魚了?”
猶記得上次皇嬸去梨花渡釣魚,也是鬧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如今去釣魚,又和趙將軍一家碰上了。
這,這麼說呢,皇嬸八成是和梨花渡不太對盤吧?
“嗯。”君離放下酒杯,應了一聲。
君宥無奈笑了笑。
“說到釣魚,臣婦倒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阮白虞微微一笑,看神色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萬曦雨笑了笑,道:“皇嬸不如說來聽聽。”
阮白虞頷首,而後開口說,“今天中午在梨花渡吃飯的時候,居然有個小姑娘衝進來抓女幹,說本妃和楚王殿下是對野鴛鴦,皇后娘娘,你說有趣不有趣?”
趙夫人自然知道阮白虞說得是自己的女兒,看著她哪笑容盈盈的樣子,心裡卻是愈發記恨了。
萬曦雨怪嗔了一眼阮白虞,沒好氣道,“皇嬸你怎麼心那麼大,都這麼誣衊敗壞你的清白了,你還笑得出來!”
宋映雪附和的開口說道:“就是,王妃娘娘你就是善良,要是本宮,早就將人處死,以此方能解恨。”
阮白虞說得那個人她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了,她們也才故意這麼說。
看著一唱一和的萬曦雨和宋映雪,君宥總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