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閱離開之後,林澤父子來了,林喻淺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接回家。
林喻晴知道訊息後就在護國公府等著。
等林喻淺被送到屋內,她就上去招呼著,都林喻淺躺在床上後,她床邊上看著。
安置好後,林喻淺遣退了身邊伺候的婢子,拉著林喻晴的手,詢問:“姐,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林喻晴頓了頓,溫聲開口,“你好好坐月子就是了。”
外面的那些事情,不是她們能夠插手的,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
“姐~”林喻淺拉著林喻晴的手,“白閱如今在外,去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要是連局勢都不知道,我很擔心死的。”
面對林喻淺的哀求,林喻晴自然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她無奈的看著自家妹妹,溫聲開口:“修王殿下入獄這事你知道吧?”
林喻淺點點頭,“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
說到一半的話忽然頓住,見她有些猶豫該不該說的樣子,林喻晴握著她的手,開口詢問道:“只是什麼?”
林喻淺看著林喻晴,開口:“修王殿下和白閱等人也算是感情深厚,為何殿下出事他們不去求情,還有,就連阮大哥他們也沒求情,姐你不覺得這事太怪異了嗎?”
若是其他人不求請就算了,可是白閱等人都沒有求情,這事就很奇怪了。
彷彿他們是覺得不需要求情,因為修王殿下根本不可能出事。
可如今的問題是修王殿下因為擅自呼叫兵權入獄,這件事可大可小,可皇上的意思是想趁機發難,這就很棘手。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或是處理,修王危矣。
林喻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也覺得很怪異?”
“嗯。”林喻淺點點頭,繼續說道:“修王和虞姐姐感情深厚,修王殿下入獄,虞姐姐一點訊息都沒有,這也尤為怪異。”
若是虞姐姐和修王殿下感情不深厚,那她能理解,可是這兩人感情深厚,以虞姐姐的性子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修王殿下出事而自己毫無動靜。
除非,虞姐姐遇上危險了,根本就不知道京城的事情。
不可能!
虞姐姐回青州了,怎麼可能會有事!
林喻淺下意識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林喻晴點點頭,繼而開口:“修王殿下為何發兵幽州這也很奇怪。”
“對,毫無緣由的發兵,這不是修王殿下的作風。”林喻淺附和著開口。
只怕發兵一事,內有隱情吧。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林喻晴拍拍林喻淺的手,開口道:“這裡面的勾勾繞繞不是你我能知曉的,安心坐月子。”
林喻晴點頭。
宮內,御書房——
君宥站在沙盤前望著起伏蜿蜒的地圖,目光沉沉。
鬱五淵走進來就看到君宥站在那兒。
“臣參見皇上。”鬱五淵抬手一揖開口問安。
君宥應了一聲後,讓他過來。
鬱五淵拔腿走過去,站在沙盤前看著,隨後開口詢問:“皇上召臣前來所為何事?”
“修王入獄,你不求情?”君宥淡淡反問了一句,然後拿起一邊的竹竿,將一塊旗幟給揮倒了。
鬱五淵側目看去,那個旗幟上,寫著小小的兩字,幽州。
針對幽州的局已經開始了,所以修王入獄這件事情也不過是局中的一環。
既然是一步棋,為什麼要求請呢,難不成是要做戲做真點?
鬱五淵開口說道:“皇上想讓臣做什麼?”
看著頓時讀懂弦外之音的鬱五淵,君宥抬頭目光落在外面,似是感慨,“修王入獄,你們置身事外,實在是叫人心寒。”
鬱五淵頓時就明白了,他抬手一揖,“臣明白了。”
“等等。”
鬱五淵不解的看著君宥。
君宥抬手指了指一邊的護膝。
鬱五淵一揖,“臣多謝皇上厚愛。”
說完後,他拿過護膝戴好,然後就退出了御書房。
御書房外。
鬱五淵走下臺階,撩起官服往地上一跪,礙於他冷冰冰的樣子,實在是看不出來他在御書房內經歷了什麼。
此舉,外面的太監也是倒吸了一口氣,一個個躊躇著要不要上去勸一勸鬱五淵。
一刻鐘後,阮幕安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隔老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