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只不過等她睡起來,君離已經不在身側了。
阮白虞伸手探了探身邊的溫度,想來君離已經起了好一會兒了。
君離帶著一身寒意從外面進來,然後就看到阮白虞縮在床上,全身只有一個腦袋在被子外面。
見他來了,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目光隨著他移動而移動。
可愛。
君離將肩上放狐裘放在一邊,而後坐在火盆前驅散身上的寒意,順便在添一些碳火。
“起了,要吃午飯了。”盯著阮白虞直勾勾的目光,君離一邊添碳火一邊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
阮白虞乖乖“哦”一聲,然後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爬起來。
君離看了一眼異常凌亂的床榻,並未說什麼。
在凌亂的也看過,沒事。
進來伺候阮白虞更衣洗漱的素梅見那凌亂的床榻,愣了一會兒。
她悄悄看了一眼衣衫整齊坐在一邊的君離,王爺離開的時候床榻還算整齊,怎如今亂成這樣了,這不像是行過床笫之事啊……
而後她見阮白虞有些亂的頭髮,頓時明白了。
素梅一邊給阮白虞更衣一邊無奈的開口,“娘娘,你又打滾了吧?”
“胡說。”阮白虞瞪了一眼,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
素梅無奈,開始了日常苦口婆心勸說阮白虞,“娘娘,你都是當母親的人了,這麼不穩重不好的。”
阮白虞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讓素梅更加無奈。
她家小姐這孩子脾氣,完完全全就是被修王慣的。
修王殿下不僅不說還變本加厲的慣壞王妃娘娘,唉……
真就是一個敢寵一個敢作。
吃過午飯,阮白虞就縮回了軟榻上。
君離坐在軟榻邊的矮凳上,靠著軟榻拿著一卷書,兩條大長腿隨意擱著。
他看了一會兒是,忽然道,“崽崽。”
阮白虞懵了,下意識的“嗯?”了聲,而後反應過來了,在君離腦袋上揉了一把,反駁,“什麼崽崽,你才是!”
君離側頭看去,見她一臉噘著嘴反駁自己,將目光落在整齊的床榻上,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在床上打滾翻騰這種事,可不就是崽崽才會做嗎?
阮白虞頓時捂臉。
“挺可愛的。”君離還煞有其事的點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