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阮白虞,看著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一言不發,就這麼縱容著她。
當然,若是換了君星綰或者是阮白蘇,被訓斥那絕對是少不了的。
走路就好好走路,蹦蹦跳跳像什麼樣子,沒規矩。
阮白虞蹦躂到府門口,忽然轉身看著君離,好奇開口,“唉,你居然沒說我?”
“嗯?”君離低頭看著人,而後手臂一攬,直接將人拎起來朝府裡走去。
“我這一路蹦蹦跳跳,你居然沒訓斥我?噫,這可不像你。”阮白虞往上挪了挪,雙腿盤在君離腰間掛在他身上,雙手搭在他肩上。
這人什麼脾氣她太知道了,她開始蹦跳的時候就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誰曾想,到家了,他居然沒訓斥一個字。
怕不是吃錯藥了吧?
“訓斥什麼?”君離拖著她的臀往裡面走去,邊走邊道,“我牽著你,不會讓你摔了。”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著君離。
君離似乎明白了阮白虞要說什麼,淡淡開口,“你心情好,樂意蹦躂那就蹦躂,反正我在。”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然後不再糾結這個話題,環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和你說,我幫圓圓出了氣呢!”
一路上,君離就抱著她,安安靜靜的聽她說著在刑部的事。
最後,阮白虞總結道,“自作孽不可活,她罪有應得,只不過,圓圓知道了會傷心嗎?”
說到最後,阮白虞有些忐忑的看著君離。
“我怎麼知道。”君離說。
他低眸對上阮白虞哀怨委屈的目光時,到嘴邊的話換了一句,“不會,她心裡只有你這位母妃。”
隨著自己話音落下,懷裡的小姑娘頓時喜上眉梢。
阮白虞抱著君離的脖子,好不矜持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君離目光瞬間變得溫柔。
夫婦兩走到屋內。
等阮白虞洗漱好後,君離已經躺在床上了,她留著一盞燭燈走到床邊,躺在床上後就往君離懷裡縮去。
君離將小姑娘摟在懷裡,緩聲詢問了一句,“明天春獵,可有什麼想要的?”
“沒有。”阮白虞困頓得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詢問,“小滿的口糧怎麼辦?”
早在出月子的時候,她就不怎麼餵養君闊了,如今君闊全靠羊奶米糊。
此行一去也要好幾天,總不能頓頓吃米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