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遞給了林喻晴和阮白虞。
林喻晴接過香,拜了拜後,開口,“晚輩陳林氏,驚擾了先祖的安寧,是晚輩不對,還請先祖饒恕。”
說完之後,林喻晴拿著香走過去插在香爐裡面,而後退了幾步,跪在地上磕頭。
阮白虞拿著香,拜了拜,道:“晚輩君阮氏,拜見先祖。”
說完,阮白虞拿著香走上去插在香爐裡,退了幾步,屈膝一禮以表鄭重。
嬤嬤走上去將林喻晴給扶起來,溫聲開口說,“小姐快些起來吧,還有正事呢。”
林喻晴站起來,和阮白虞走到外面,準備去偏屋。
“我林家滿門忠烈,她一個晚輩竟如此不知道規矩,我方才那一腳輕了!”林喻晴站在屋簷下,憤怒開口。
牌位能供奉在祠堂的先祖,無不戰功赫赫,流芳百世。
那小蹄子,作為晚輩,竟如此不尊敬,簡直是……
阮白虞無奈的看著林喻晴,“好了,晴姐姐你消消氣,等會兒還要去盤問呢。”
林喻晴深呼吸了幾次,而後才壓下自己的脾氣。
祠堂偏屋。
林施羽看著眼前幾個陌生的婢子,嗚嗚喊叫著掙扎著。
“你省省力氣吧,我們是粗人,你要是在不安分,這一身細嫩的面板怕是要多一些傷痕了。”一個穿著棉衣帶著銀釵的婢子開口說。
看著這打扮不俗的婢子,林施羽聽出了她話裡的威脅之意,然後漸漸的安靜下來。
素琪看著安靜下來的庶女,擺擺手,讓婢子們將她鬆開。
幾個婢子鬆手,而後退到了素琪身邊,目不斜視。
“你是什麼人?這裡可是護國公府,你竟敢如此膽大的對本小姐不尊敬!”林施羽呵斥了一聲,只不過那樣子落在素琪幾個婢子眼裡,顯得外強中乾。
“奴婢是修王妃娘娘身邊的人,做著一切自然是奉了王妃娘娘的命令。”素琪不卑不亢的開口回答。
修王妃???
林施羽一顫。
作為林家的庶女,她平時也沒少見修王妃,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在祖母那兒,要不就是在院子裡遠遠的看見,至於說話,那是從未說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