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起身離開。
阮白虞目送一行人離開。
只不過,等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阮白虞看到了空桑依舊坐著沒動,那樣子,似乎是不打算去狩獵了。
坐了一會兒,阮白虞就帶著君闊準備去看看風景。
等她倆開營地走了一會兒,身後就緩步跟上來了一個人。
“修王妃不介意我跟著一道走走吧?”空桑溫和的聲音響起來。
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空桑,而後放慢步子,溫聲開口,“不介意,只不過大祭司為何不去狩獵?”
草原上的兒郎不都是很喜歡狩獵嗎?
“傷口裂開了。”空桑溫聲開口,說完,他看著被王姝抱在懷裡的君闊,道:“我可否抱抱小世子?”
這孩子看著有靈氣,生的面善,以後定然是個有作為有福氣的。
“他有些胖,你的傷……”阮白虞開口。
空桑笑道:“抱個孩子沒問題。”
阮白虞看了一眼王姝。
王姝走上去將君闊遞給了空桑。
空桑接過君闊抱著,見著小傢伙一點不認生,目露些許喜愛,“修王妃有福,這孩子可愛又有靈氣。”
阮白虞笑了笑,道:“多謝大祭司誇讚。”
說完,她看了一眼自家兒子,眼裡是滿滿的驕傲。
幾人緩步在樹林附近緩步走著,鬱鬱蔥蔥的樹枝遮去了不少陽光,陰涼舒服。
走了好一會兒,空桑溫聲開口說:“花顏的事,多謝修王妃了。”
阮白虞微微一愣,而後將空桑的目光,笑道:“大祭司嚴重,你我都是顏顏的親人,護她事分內事。”
空桑看著阮白虞,一時無言。
記得第一次見到修王妃的時候是在花婆婆那兒,那時候,她還些青澀,可以能看出她不一般,遲早會有一番作為。
如今,她早已沒了青澀,變得沉穩大氣,可獨當一面。
“說到這事,本妃也是很愧疚。”阮白虞微微嘆了一口氣,“若是早些去了,顏顏和花婆婆會不會和以前一樣。”
“所有事情,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這是顏顏該經歷的。”空桑緩聲開口。
這個世上沒有如果,花顏那孩子該經歷什麼,要經歷什麼,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寫定了。
那些事他們無力迴天,也無法更改,能有的不過是遺憾和愧疚。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