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看著不卑不亢自有傲骨的阮白虞,緩聲開口,“這話老夫不贊同,禮部尚書,鎮國公主也是婦道人家,可她能獵虎,能開疆擴土,你能嗎?”
禮部尚書被這位位高權重的寧國公狠狠懟了一句,一時間面色難看。
“他不能,他不止不能,他還連個女人都不如。”阮白虞譏誚道。
禮部尚書看著阮白虞,眼裡的目光有些陰狠。
“修王妃這是在顧左言他?”禮部尚書冷聲開口,“不止是清倌的事,還有寧國刺殺那拉提部落的事,那些滅口的人似乎也是沅國的吧?”
木池銘雙手交疊在一處,不急著開口說話。
“空口辱本妃清白,這事可沒法善了。”阮白虞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禮部尚書呵笑了一聲,而後看著木池銘開口道:“這事丞相督察,丞相大人肯定是有證據的。”
木池銘笑了笑,答非所問,“所以尚書大人要說什麼?”
“此次狩獵就只有他們沅國獨行,這是否事早有預謀呢?”禮部尚書沉聲開口,“清倌的事和刺殺滅口的事都有他們沅國的影子,此次刺殺的事情只怕也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木池銘笑了笑,不緊不慢開口,“禮部尚書有證據嗎?”
禮部尚書抬頭看著木池銘那樣子,目露驚詫。
木池銘他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證據,就是汙衊。”木池銘緩聲開口,“如今重中之重是找回皇上,找回幾國的使臣。”
禮部尚書咬牙,不甘心的開口,“可是……”
“皇上和本相似乎並未說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尚書大人知道的好清楚啊。”木池銘不緊不慢開口說了一句。
說完,木池銘抬頭看著禮部尚書,目光溫和且充滿的殺意。
對上木池銘的目光,禮部尚書心裡一顫。
這,這是……
這是在故意等他露出馬腳?!
寧國公看著木池銘,在看了一眼那個禮部尚書,挑了挑眉。
這事,有趣。
只怕是幾國的人聯手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