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就有模有樣的了。
素梅也不敢去看,只怕看到的是一團不堪入目的繡花,然後這料子白白廢了。
阮沐初從廚房過來,一進門見阮白虞在那繡花,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母親以前請繡娘來教她們兩個的時候,阿虞不是曠課就是埋頭苦睡,氣的那繡娘直呼朽木不可雕也!
今個是怎麼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
阮沐初也不不去打擊阮白虞的積極心,走過去看了看,不由挑眉,“還別說,你是真是天賦異稟啊,這雲紋最難繡了,你繡的這個我看著倒是不錯。”
雲,很縹緲的東西,想要繡出起形態,不僅考驗顏色的搭配,更是考驗繡娘對絲線,光澤等方面的運用。
一般來說,不是經驗老道的繡娘,一般還是不會輕易碰雲紋的。
“你燉了什麼湯?”阮白虞頭也不抬的開口問了一句,手上的雲紋完成了一小點。
阮沐初坐在一邊整理著絲線,“燉了一個排骨,加了一些溫補的藥材,清清淡淡的,祖母和母親也能喝上一碗。”
阮白虞點點頭。
阮沐初看了一會兒,算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你當初真的沒有躲著偷偷練習嗎?”
這細膩的繡工真是不像是一個新手能繡出來的,只不過長時間不碰針線,能看得出來繡的有點生硬。
“天賦異稟不知道嗎?”阮白虞睨了一眼阮沐初,“期待著我做一條豔驚四座的裙子給你看看!”
阮沐初看著自信滿滿的人,戲虐開口:“看在你繡花這麼厲害的份上,我可以幫你裁剪鎖邊,嗯,至少不能能讓你毀了這條裙子。”
會刺繡的不一定會裁剪衣服,但是裁縫也不一定會繡花,又會繡花又會裁剪衣服的人不怎麼多,不是誰都能叫繡孃的。
就像祖母,年輕時候女工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就是沒學過裁剪,做出來的衣服最多算是能穿,並不怎麼好看。
阮白虞給阮沐初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