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國家機關作對,我看你們已經很強了,何須尊重?帶上車!”
接下來,一百來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將逃跑的老人孩子和婦女全部捉了個乾乾淨淨。
“將人送回流芳派出所,剩下跟我進王家村,我看看,有多少人賊心不死!”劉羽斷斷不會容忍流芳死灰復燃。
百來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進入王家村,深深勾起了他們對前些時日的恐懼回憶,各個噤若寒蟬。一百多個警察分散開來,兩人一隊挨家挨戶搜,有那緊閉大門,不願配合者,被防暴警強行破開大門後老老實實認栽——媽的,太嚇人了,搞的像日本鬼子進村似的。
大規模的摸底搜查,王月再也無法躲藏。
一個小時後,王家村上空傳來一聲槍響。
劉羽臉色一變,立刻從對講機中確定方位,全軍壓了過去,路程當中槍聲不時響起,這讓劉羽微微揪心,千萬不要發生人員傷亡。
趕過去時,是兩名防暴警仗著土牆與一棟半廢棄裡的人發生槍戰,對方有兩人,其中一人便是王月。其可愛的臉蛋彌補陰雲,厲色頻閃,在掩體下找準機會開槍。
防暴隊的出現著實出乎她意料,在她想來,回到王家村便等於回到了大海,只要召集村民,無人能奈他何,除非國家再出手,可沒想到,國家沒出手,劉羽喊來了一百多人!一百多人,得是多大能量才能請動?此刻,她有點後悔自己的冒失,如果偷偷躲在王家村,等過上一年半載,或者暗中積攢力量,而不去暗殺那個劉羽,事情就不會這麼被動。
王月吃驚劉羽的能量,劉羽何嘗沒驚奇王月的膽大心細?在所有人都認為她逃離外地時,居然鋌而走險躲進了流芳,如果不是貿貿然暗殺劉羽,恐怕沒人猜到她悄悄回到了王家村,充分利用了燈下黑的效應。
“月兒,被包圍了,怎麼辦?”陪著王月的是一個精瘦青年,此刻目光一閃問道。
王月臉色難看,這間廢棄屋子已然被陸續趕來的防暴隊給包圍住,插翅難飛。其目光落在遠處那張年輕而清秀的面孔上,刻骨銘心的仇恨洶湧澎湃。就是這個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她的一切都因為這個人失去!
“瞄準那個年輕人,殺了他!”王月聲音寒徹入骨。
精瘦漢子沉著臉點頭。舉起槍。透過夾縫瞄準了劉羽的頭。緩慢扣動扳機,在子彈即將射出的瞬間,槍口一轉,頂在了王月頭上。
“鼠子,你幹什麼?”王月懵了瞬間,旋即咬牙道,心內悲憤不已,果然大勢已去嗎?到了危急關頭。被人出賣!
鼠子精光閃了閃,笑眯眯道:“月兒,不能怪我,你想赴你哥的後塵,我還沒活夠啊。”
王月俏臉憤然無比:“你無恥!昨天不是答應得我好好,幹掉姓劉的妹妹麼?”
鼠子嘿然笑道:“床上說的話,下了床能算麼……不過月兒啊,還是感謝你,昨晚床上那麼賣力討好,嘿嘿。走吧,我陪你一起見劉所長。”
繳了她的槍。鼠子將氣急敗壞的王月給擒了出來,交給了劉羽。這一出很是出乎劉羽等人意料之外,抱團如流芳村民,在真正面對生死危險時,未必就肯那麼抱團。
不過輕鬆將人擒拿,避免了人員傷亡,劉羽和盛林濤很鬆了口氣。
“劉所長,我是被逼的,襲警、窩藏槍支都是無奈,看在我立功的份上,能免我的罪麼?”鼠子陪著笑說道。
劉羽暗暗搖頭,果然是懂法而犯法,看都懶得看一眼:“是不是被逼,我們會調查清楚……”
劉羽並沒有就此收手,接下來帶人衝進了十來戶人家,全家上下,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一律帶走!理由是,窩藏通緝犯,知情不報。這些人便是知道王月回來,並擁護她的。
此舉很有點酷吏的味道,至少在熊兵看來,手段未免過於激烈,知情不報這個罪,不追究的話完全可以不追究,何況人數過多,十來戶,怎麼著也有四五十來號人吧?但劉羽呢?不僅追究,連人家小孩老人都不放過,全家抓了個乾乾淨淨,一個不留!
再度被“國家”帶走四五十人,加上最初那幫攔路的老人孩子和婦女,足足六十多人,狠狠震懾了部分打算重操舊業,搞製售假和制販毒的村民。以前流芳人打死打殘個把人,只要回到流芳就沒人敢問罪,現在呢?你攔路都要被抓去,而且不分老弱婦孺,一律被抓!這讓不少流芳人真正意識到,恐怕過去那個無法無天的時代一去不返了。
這正是劉羽要達到的目標,這是法治社會,任何違法犯罪都將得到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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