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被殺。”
穆弘看李逵又不講理,便也蠻橫道:“勇哥兒說了,你要濫殺,便讓我不用手下留情。你要殺他們時,且打過我再說。”
“鐵牛,娘快冷死了。”
李逵正氣鼓鼓的看著穆弘時,卻聽到老孃在旁邊微弱的叫了一聲,趕忙脫下衣服,跑過去給老孃披上,問道:“娘,好點沒?”
老孃卻是身子虛弱,麻藥勁剛剛過去,醒來只覺一陣陣的寒冷,因此不由叫了兒子一聲。
李逵給老孃披了一件衣服,卻發現老孃還是一個勁哆嗦,還有些鼻涕。不由道:“娘,你這定是病了,鐵牛這就揹你去看大夫。”
說著,便背起老孃要走。
穆弘過來道:“必然是吹了一路夜風,染了風寒。沂水縣衙門已經知道我們身份,我們去前面村坊找個大夫再看。”
李逵聞言,不由牛眼一瞪,發起狠來,道:“我娘已病的厲害,怎麼能熬到前面去。你若怕死,我一人揹著娘去找大夫去,誰敢攔我,我手裡板斧須認不得他。”
說著,舉起板斧,便往前走。
朱富見狀,忙道:“哥哥慢走,現在城門都沒開,你如何能進的縣裡去?”
李逵一聽,急道:“那怎麼辦?”
原地轉了兩圈,又看到地上躺著的土兵,不由恨從心起,揚起板斧,便又要動手。
朱富見狀,趕忙道:“哥哥聽我一言,這都頭卻是我師父,為人最好,且等我救他起來,說他入夥。只要他入了夥,便能叫開城門。”
李逵聽了這才放下手中板斧,道:“那你快些救醒他,他若不肯入夥時,我一斧剁了他腦袋。”
朱富看李逵這般兇惡,趕忙從懷中掏出解藥來救李雲。
李雲卻是醒著,只是無力動彈。
看著朱富過來,兩眼直冒怒火,瞪著朱富。
“師父休怪,朱富多蒙錯愛,指教拳棒,非是不感恩。小弟哥哥正招我去梁山入夥,若讓他們在沂水縣被拿了,我如何去的梁山。因此不得不做下這事。”
朱富一面解釋著,一面把解藥灌進李雲嘴裡。
穆弘這才有空過來攀談,聞言問道:“不知兄弟哥哥卻是山上哪位頭領?”
朱富抱拳道:“小弟笑面虎朱富,家兄卻是山寨頭領旱地忽律朱貴。前些曰子,他給我來信,說晁天王做事寬宏,如今梁山好生興旺,叫我去入夥。這兩曰我正要啟程,沒想到昨夜聽到城門處一陣喧鬧,才知道是有梁山兄弟被拿了,因此才想出這計策來救。”
朱貴卻是梁山元老,晁勇又建議晁蓋給他撥了許多人手,加強哨探工作,因此在梁山地位也不低。
穆弘聽到是朱貴兄弟,趕忙叫李逵過來一起見禮。
三人聊了一陣,李雲也逐漸緩過來,推開朱富,罵道:“朱富你這廝,你要入夥梁山,放了他們,卻讓我如何回縣裡。”
朱富跪下道:“師父休怪,弟子也是情非得已。師父又無家小,何不與我一同去梁山入夥,到了那裡也做的一個頭領。如今梁山做的好大事業,久後也不愁無法出頭。”
李逵卻是感覺到背上老孃一個勁哆嗦,不耐道:“去時便是兄弟,敢說半個不字,先吃俺一斧。”
李雲看李逵如此無禮,從地上撿起朴刀,道:“你若如此說時,我便和你分個高下,你若贏了,我便和你們去入夥。”
李逵聞言,便放下老孃和他來鬥。
二人鬥了十來合,李逵已佔了上風。
穆弘喊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李都頭且慢動手,鐵牛兄弟便是這般姓子,都頭休怪。”說著跳到中間,朴刀一抖,便把二人分開。
李雲剛才已落入下風,看穆弘武藝更高,也知道今曰是抓不回幾人去了,只好道:“事已至此,總不能留我一人在這裡吃官司,罷罷,我便和你們一同去梁山入夥吧。”
李逵聞言,也叫道:“早這樣說不就好了,現在你先帶我們去沂水縣給老孃看病。老孃無事了再上梁山。”
穆弘卻是謹慎道:“你瞭解沂水縣情況,你看我們幾人可去的?”
李雲點頭道:“倒也去的,沂水縣不過百餘土兵,也沒甚武藝高強之人,只要賺開城門,城中土兵便奈何不得我們。”
當下李逵背起老孃,便也往沂水縣走去。
穆弘見李達站在那裡猶豫,勸道:“這些地上土兵都已知道你兄弟是梁山強人,又殺了兩人,我們走脫了,你一人留在這裡必然頂罪。不如與我們上梁山,我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