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哦了一聲,說道:“怪不等剛才的畫廊裡有一副麻袋在天上飛的圖,原來就是指的這種妖怪,可是現在也沒有風,它也厲害不到哪裡去,我們上去把它揍扁。”
聶川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妖怪如果只是能飛的話,那並不可怕,它的真正可怕之處在於食量極大,而且……”
聶川還沒說完,忽然之間我們就聽見周圍響起了一種呲呲的聲音,就像是腳踏車輪胎漏氣了。
我知道這是面前的這條風袋在作怪,就慌張的說道:“小心!找棵大樹抱住!”
大雄不明所以,站在原地呆呆的,我卻拉著他急忙往最近的一棵樹跑了過去。
我們倆剛抱住這棵樹,回頭就看見那風袋的身體已經完全癟了下去,就像一張紙片立在那裡。
不過沒過兩秒,忽然空氣裡咻的一聲怪響過後,狂風大作,我整個人就像是被吸塵器吸住的垃圾,忽然就飄了起來。
很快,周圍的草藥、樹葉、泥巴塊甚至小一點的石頭都飛了起來,紛紛往風袋的方向飛去。
大雄抱著樹,整個身體也被狂風吹成了一條直線,哇哇大叫著不知道在罵什麼。
狂風吹了大概有一分鐘,我們倆的臉都被吹得變了形,手也開始打滑,眼看就要支撐不住,而那狂風就在這個時候停了。
我們倆就像大石頭一樣,從拉成直線的狀態一下從樹幹上掉了下來,摔了個*。
由於雙手發麻,全身因為脫力而痠痛,我們在地上趴了整整五秒鐘才緩緩爬起來。
我首先看見的是大雄的大背頭,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而大雄也看見了我的大背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笑了才兩聲,他就看著我背後的那棵大樹愣住了。
我也回頭看了看,只見背後那棵大樹上本來茂密的樹葉現在一片也不剩,光禿禿的就像被脫光衣服的花姑娘一樣羞澀。
再看地上的那些草藥也全都沒了,連泥巴地也像是被水洗過一般乾淨。
我們近處的幾棵樹都是這樣,可見剛才那陣狂風的厲害。
大雄看了看周圍狼藉的景象,就問我:“川子呢?是不是被吸走了!”
我也慌張起來,四處一看,就見到聶川從一棵樹的背後走了出來,竟然沒有變成大背頭。
他看著我們倆衣衫不整,還有狼狽的髮型,說道:“背靠著樹站著不就行了,非要抓住樹幹,真是的。”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智商完勝了我,不過看見他沒事,我還是長出了一口氣。
正說著話,我們背後忽然想起了一種咔咔咔的怪聲,就像是壓路機壓爛石頭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回頭一看,只見那隻風袋現在已經被吸進去的東西脹得圓鼓鼓的,而它的身體就像滾筒洗衣機一般,旋轉著扭動,肚子裡的那些東西都被它的動作壓得咔咔亂響。
不一會兒,風袋張開大嘴,吐出了一大片墨綠色的混合物。
混合物就像海浪一般的向我們蔓延過來,讓我們不得不往後退了好幾步。
接下來,我就看見,在這混合物種,不管是樹葉、草藥還是石頭、樹枝,都被壓成了歲末一般大小。
而且從混合物種的一股酸臭判斷,這些東西都被風袋的胃液給腐蝕了。
可想而知,如果剛才我們其中有一個人被吸進去了,現在估計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抬頭看著前面的風袋,聶川說道:“剛才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東西能製造狂風,吸走身邊的一切東西,相當難對付。”
聶川剛說完,遠處又傳來了風袋放氣的時候發出的呲呲聲。
大雄一臉慘白的罵道:“還來,它就不用休息嗎?”
這時候我們沒空回答大雄,因為這次風袋似乎學聰明瞭,一邊吸著氣,一邊向我們快速逼近。
誰都知道,如果被它近距離襲擊,抱樹也沒有用。
於是我們只能拔腿就跑,希望離那東西越遠就越好。
這一次,我們慌不擇路,往河灘的方向又跑了回去。
一邊跑,聶川一邊說道:“媽的,要是有炸藥就好了,讓它吸進去,給他炸個稀爛!”
我心說哪裡有炸彈啊?我們現在連枝槍都沒有,更別說炸彈了。
正想著,我們已經跑到了河邊。
這時候我靈機一動,說道:“跳河裡去,儘量往下潛!”
危急時刻,兩人都領會到了我的意思,二話不說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