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可曹丕的記憶裡,張繡的部隊只是從開闊地往營裡衝,被典韋拼死擋住。曹丕自己搶了一匹馬,跑到小河邊上,游泳渡河,一路上沒碰到追兵。曹操應該是在曹昂的保護下向西邊山路撤退,中途曹昂把坐騎換給曹操,然後自己被弓手射中。
“賈文和是何等人,他若真想你們死,你們就是有十條命,都交代了。”許攸用手指在虛空畫了個圈,繼續說道,“本來我一直就在疑惑,以他的手腕,怎麼會出這樣的疏漏。可聽了胡車兒那句話以後,我立刻就被點透了。整個宛城之亂,只是個障眼法,一個為了殺死曹昂的障眼法。”
“可這說不通啊!我父親可比大哥有價值多了!”曹丕還是不明白。
許攸翹了翹嘴,伸了個懶腰:“這我就無從知曉了,這一切不過是猜測。”
“但胡車兒臨死之前,為什麼一定要把那句話說給您聽,一定是有什麼深意吧?”
許攸似笑非笑:“因為他認為,如果袁紹的人掌握了魏蚊的秘密,那麼對曹家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秘密居然落入了曹操兒子的手裡——你現在還打算繼續追查下去麼?事情的真相,恐怕對你、對你父親都是有害無益。”
曹丕沉默了,他咬住嘴唇,肩膀微微顫抖。曹丕沉思良久,正欲開口,許攸卻抬起手來,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嘖……你不要說了。雖然這秘密很誘惑人,但我不想知道。有些好處,有命賺,沒命花。”
這時候屋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個人都是一驚,同時朝外看去。房門很快被粗暴地推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衛兵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