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跑一百多里路去那小鎮上買酒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飲酒的?”
“師父,那天我抱你上馬,聞到你身上有酒味哪!”
師父歡笑道:“怪不得你給我捎一葫蘆美酒來!”他接過葫蘆,一連飲了三大口酒,頓時面色紅潤,精神大振,連贊好酒。
小魔女側頭笑問:“師父喜歡這種酒?”
“喜歡!喜歡!”
“師父喜歡,我每次給師父捎一葫蘆酒來!”
“好,好!你第一套劍路練得怎樣了?”
“師父請看。”
小魔女身形瀟灑,劍隨心發,身劍合一,師父看得不由喜動鬚眉說:“燕女,果然不負我的期望。單憑這一套劍術,你可以與一流高手比高低了。來,我傳給你第二套劍路,要用心記著。”
師徒倆就在洞前,一招一式練起來。小魔女天資敏慧,更兼有基礎,一下看出第二套劍術有鬼神莫測之變,出劍進招出人意外,詭秘異常,便高興地說:“師父,我聽人說,西門子老前輩的劍術,出神入化,變幻莫測,被稱為武林一絕。師父的劍術,真可與西門子老前輩媲美。”
老人一聽,面色突變,背轉身去,長久不語。小魔女大驚:“師父,我說錯話麼?”
半響,老人慢慢迴轉身來,長嘆一聲:“是呵!過去的西門子,身懷絕技,名震一時,幾乎天下無敵手。燕女,過去西門子只有七套劍路,已無對手,現在我傳授給你的是九套劍路,你學會了,會超過西門子的。”
小魔女驚疑不已:“師父,你會見西門子老前輩了?跟他較量過了?”
老人苦笑一下:“西門子算什麼?我希望你比西門子更高出一籌,才不負我的一番苦心。”
小魔女更是驚疑。她不知道師父與西門子是什麼關係,又不敢動問,說:“師父,弟子怎敢和西門子老前輩相比?”
老人突然動怒:“為什麼不能比?一代不比一代強,那練武幹什麼?不如不練算了。”
小魔女見師父動怒,嚇得不敢再說。她不明白師父為什麼發起怒來,莫非他跟西門子有仇怨麼?
半晌,老大恢復了常態,對小魔女說:“燕女,你以後別再提西門子了,他已經死了,練劍吧!”
小魔女連忙應聲是,按著師父的指點,全神貫注練第二套劍路……
從此以後,小魔女每隔三天便來這裡學一套劍路,每一次來,都給師父帶一葫蘆美酒。這行動引起了韋媽媽的注意,他暗想這個丫頭在作怪了,她出去幹什麼了?一葫蘆酒她喝得了嗎?別不是給人喝了吧?那又是給誰呢?於是便問陳幫主:“陳幫主,這附近一帶有沒有人家的?”
陳幫主搖搖頭:“附近三百里內,絕無人跡,要說有人,恐怕就是野人了。”
“野人!?”韋媽媽不由倒吸一口氣:“啥樣的野人?”
“這種野人渾身披毛,似人又似猿猴,力大無窮,行走如飛,連老虎豹子山豬也怕了它們!”
“那不是山魈嗎?”
“這一帶從來也沒有山魈出現過——韋嫂子,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擔心大小姐出去會碰上它們呢!”
陳幫主笑起來:“那你放心好了。野人雖然力大無窮,但非常怕人,遠遠一見人就會逃跑,小公主怎麼會碰上它們呢。”
韋媽媽略略放下心來。小魔女回來後,韋媽媽問她一整天去了哪兒,小魔女說:“韋媽媽,我不是說去溜馬嗎?”
這一晚,韋媽媽半夜醒來,一看床上不見了小魔女,不由吃了一驚,慌忙披衣出寮。只見溪邊竹林下,劍光在月下抖閃,形成一團銀光。韋媽媽定神細看,原來是小魔女深夜在月下練劍。韋媽媽素知各派劍術的招式,她看了半晌,竟然看不出小魔女練的是哪路劍法,只感到劍招古怪,變化莫測。劍光起處,如驚沙驟起,劍氣森率逼人,劍光落處,似蛟龍入水,寒氣陣件透心。韋媽媽看得呆了,暗想這丫頭上哪裡學來的這套劍法?難道她得到了高人的傳授?因為這不是她以前所學的劍法呵!韋媽媽猛然記起小魔女每隔三天就出去溜馬一次,心裡頓時明白了,不由暗說:“這個鬼丫頭,連我也瞞了!”韋媽媽到底是從江湖上混過來的人,深知武林中的規矩,這丫頭既然不告訴自己,必然中奉了師命,不得外說。便也不去驚動小魔女,悄悄回到房中。解衣而睡。她想到小魔女有這樣精湛的劍術,武林中又增添一名新秀,心中一高興,連睡意也消失,便細細琢磨小魔女的某些招式,以溶化到自己的醉劍中去。這一來,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