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快雷辛東下了一跳,就連壓著沈江的那些保鏢都被嚇了一跳,被壓著的沈江說不怕死那是假的,看著雷辛東真的拿槍,嚇得暈死了過去,一側的姚金芳此時也哆嗦成一團。
“不要,不要殺我!”嚇得已經語無倫次了!
雷辛東看了眼飛揚出去的手槍,有看了眼飛揚,最後有些無奈的收回了自己手,手腕處傳來一陣疼痛,顯然飛揚這一下下腳很重。雷辛東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剛才是有點決絕,但是他今天將沈江和姚金芳帶到這裡,就沒想讓他們活著出去,就算剛才那一槍真的打死了沈江,他也不會有一點點事情,最多明天的頭條會報道,“N市市長被人綁架,不慎中槍身亡!”沈江的死就會這樣的畫上一個句點。
飛揚看雷辛東沒有說話,如此淡定的看著她,她勉強的勾起一個笑容,“這樣讓他死去豈不是很便宜他,沈飛揚的目的是要玩就玩的精彩些!”飛揚說著朝一側走去,將剛才她從雷辛東手上踢落的槍撿了起來握在手中,憑藉她對一些武器和社會喝到組織的瞭解,這款手槍是緬甸鷹組織的武器,這把槍樣子很是小巧,比普通的手槍要小一半,重量也一樣小上一半,只是威力要比普通槍的殺傷力高上幾倍,不論是從距離還是穿透力上,記得當時開展緬甸組織分析調研的時候,這種手槍被列入重中之重,這步手槍的威力據說可以穿透普通的防彈衣。只是,這手槍雷辛東怎麼會有,飛揚心中不禁的產生了疑問,但是她表面上並沒有展現出來,畢竟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雷辛東站在一側看著飛揚,飛揚眉頭糾結的神情,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的心不禁的一緊,也發現那把手槍的秘密,他真的有些大意了,他心裡也很是明白,飛揚應該已經開始懷疑到這把手槍了,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既然她選擇沉默,希望她永遠的沉默,此刻的雷辛東終於找回了那種揪心的感覺,只要眼前的這個女人開心快樂,他似乎可以放棄一切。
飛揚邁步的走了回來,“幫我把他們兩個弄清醒!”飛揚看著前面的幾個保鏢,聲音有些清冷,幾個黑衣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看著雷辛東。
“找她的吩咐去做!”雷辛東同樣的清冷的開口。
“是!”
保鏢很快點答應,很中醫有很有效的方法,一隻銀針刺在了沈江的人中穴上,“嗚!”一聲嗚咽沈江轉醒了,另一個黑衣保鏢,同樣用銀針在姚金芳的痛穴上狠狠地刺了一下,“嗷!”剛才情緒失控的姚金芳,因為疼痛瞬間的清醒過來!
看著他們的手法,飛揚的眸子微微的低垂,他們的這些手法都是緬甸一些組織的手法,她不禁的抬頭看了眼雷辛東,此刻雷辛東也正在看她,兩個眸子中同時罩上了一層說不出的含義。
“接下來這兩個人交給我,要是那麼輕而易舉的讓他們死了,似乎很便宜了他們!”飛揚的聲音很是冰冷,隨後轉身不在理雷辛東,已經朝沈江走來。
剛剛轉醒的沈江,發現自己沒有死,他就知道雷辛東也不敢對他來真的,可憐的沈江在飛揚踢飛手槍的那一刻已經暈了過去,所以他馬上就要悲劇了,眼睜睜的看著飛揚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手裡拿著手槍,身體不禁的抖了下,然後又讓自己變得平靜。“你這個賤女人,到底要幹什麼?你……你……你要知道我們沈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居然不知恩圖報,你這個白眼狼!”沈家到這個時候還逞一時口舌之快,一點都不服輸。
“哈哈,沈江,你難道只記得之恩圖報,難道你就不知道,中國還有句土話叫做,恩怨分明?還有……”飛揚不禁的停頓了下,她慢慢的將身體蹲下,用手中的手槍將沈江的下巴抬起來!臉上露出一個陰明不定的笑容,“沈江,記憶裡你似乎對我沒用什麼恩,一歲到十八歲,都是沈爺爺撫養我,而你似乎從來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記憶中因為沈雪婷你不是一次的被這爺爺打我,警告我!而十八歲,到現在,我們似乎剩下的只有仇恨了!你將我的高考出國志願書改成了沈雪婷的名字,而後又將我人扔進了軍營自生自滅,你居然跟我提報恩!”
“哈哈……沈江,你還真好意思!”
聽著飛揚的話沈江的臉色有些發青,既然沈飛揚這麼說,他知道雷辛東肯定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了,雷辛東現在的表現似乎是要為這個女人報仇。
沈江咬咬牙他了解雷辛東的性子很是極端,看到飛揚受委屈他要出頭,他也要利用下沈飛揚那個丫頭,當年的事情沈飛揚也不過是知道些表面,他不能自己亂了陣腳,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一側姚金芳,姚金芳此刻精神似乎有些糟糕,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