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過是兩種常見的花,滿足你。”
溫小婉抱著聶謹言的胳膊一下子雀躍起來,“相公相公,你真好。”
瞬間滿足著的溫小婉,在桃粉色衣飾妝容的映襯下,真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清新嬌嫩,冬日稀薄卻透爽的陽光,映在她燦爛的笑容上,正好折射進在聶謹言身後、溫小婉身前那座酒樓臨窗的雅間裡。
這間上下三層,叫‘富貴樓’的酒店,名字叫得挺俗,但來往客人,卻真的人如樓名,非富即貴,而且還是隨著來客的身份,從一樓到三樓不等地按排座位的。
樓層越高,身份越高,要是能坐到三樓雅間位置的,那基本是朝中正二品大員以上的身份了。
“樓下的那個女孩子看著有些眼熟,”
靠窗坐著的主位上,開口說話的男人,嗓音低沉,一雙幽深的眼睛如點了漆墨,深不見底,把他那張絕世顏色的臉孔,趁得綻出清冷的淡輝來,把平日溫潤的模樣掩飾下去。
站在他身後的侍衛頭領,探望了出去,正好看到溫小婉搖著聶謹言的手臂,已經向前走去,卻還是一眼認出自家主子問的人是何身份了。
——即使他一時想不起那女孩子是誰,也不會認錯聶謹言的。
“那女孩子是皇上新封的靖王府溫婉郡主,和她一起走的是慎刑司司主聶謹言。”
侍衛頭領如實答完後,那人展了絕世容顏,露出一絲玩味的笑來,“說來……溫婉郡主受封這麼久,本王還沒有送過賀禮呢,你去著人準備準備,把本王這次在南地得來的那套青絲軟木鑲玉寶的紅妝全套盒,送去靖王府上,就說本王特意給溫婉郡主準備的,希望她喜歡。”